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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全文

湘柳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觉罗氏故作高傲的看着宜修,仿佛是在说你如今成了四福晋又怎么样?我终归是你嫡母。听了觉罗氏的话,宜修面色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她身后的剪秋和绘春却是在强忍着笑。今日我们福晋来此,就是来履行正妻的义务的。宜修皱了皱眉头,做出思索状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今日本福晋来,就是替四阿哥纳柔则姐姐为妾的!不过咱们好歹是一家人,额娘在这儿,其实也是一样的!”觉罗氏愣了一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什么?纳柔则为妾,不是侧福晋吗?”觉罗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自己已经送了那么多钱财给德妃?那可是自己近三成的嫁妆!她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妾室格格?觉罗氏将气撒在了宜修身上,她忍不住骂道:“你胡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

主角:宜修剪秋   更新:2025-01-09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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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剪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觉罗氏故作高傲的看着宜修,仿佛是在说你如今成了四福晋又怎么样?我终归是你嫡母。听了觉罗氏的话,宜修面色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她身后的剪秋和绘春却是在强忍着笑。今日我们福晋来此,就是来履行正妻的义务的。宜修皱了皱眉头,做出思索状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今日本福晋来,就是替四阿哥纳柔则姐姐为妾的!不过咱们好歹是一家人,额娘在这儿,其实也是一样的!”觉罗氏愣了一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什么?纳柔则为妾,不是侧福晋吗?”觉罗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自己已经送了那么多钱财给德妃?那可是自己近三成的嫁妆!她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妾室格格?觉罗氏将气撒在了宜修身上,她忍不住骂道:“你胡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

《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全文》精彩片段

觉罗氏故作高傲的看着宜修,仿佛是在说你如今成了四福晋又怎么样?我终归是你嫡母。
听了觉罗氏的话,宜修面色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她身后的剪秋和绘春却是在强忍着笑。
今日我们福晋来此,就是来履行正妻的义务的。
宜修皱了皱眉头,做出思索状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今日本福晋来,就是替四阿哥纳柔则姐姐为妾的!不过咱们好歹是一家人,额娘在这儿,其实也是一样的!”
觉罗氏愣了一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什么?纳柔则为妾,不是侧福晋吗?”
觉罗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自己已经送了那么多钱财给德妃?那可是自己近三成的嫁妆!
她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妾室格格?
觉罗氏将气撒在了宜修身上,她忍不住骂道:“你胡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在我手底下长起的小庶女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柔则当妾!给我滚!滚出去!”
剪秋没想到觉罗氏竟然敢当众对宜修无礼,她立刻气呼呼的上前,想要狠狠的扇觉罗氏一耳光,没想到却被宜修拦住了。
“额娘不必生气,既然柔则姐姐不愿意,那女儿离开便是了,额娘犯不着骂我!”
说完,宜修便带着剪秋和绘春赶紧离开了乌拉那拉府,跑路速度如此之快,让两个丫鬟摸不着头脑。
“福晋,咱们今日来,不是要纳柔则小姐为妾吗?现在咱们走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宜修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人家看不上这个位置,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宜修回了四阿哥府后,又去了四阿哥的书房门口。
“妾身有罪!妾身没办法完成四爷的嘱托,额娘说妾身不过一个庶女,根本就不配代表四爷。且姐姐是嫡女,更不会入府为妾!”
宜修跪倒在地上,十分委屈的哭诉道。
四阿哥得知消息后大怒,宜修是自己让皇阿玛亲自抬的嫡福晋,觉罗氏不承认她这个嫡福晋,这不是代打自己的脸吗?
再说了,这个紫禁城中,除了太子,其余别的阿哥都是庶出。
大臣家的嫡女瞧不起皇帝的庶皇子!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是不是他这个庶阿哥见了柔则那个嫡女还要三跪九叩?还真是嫡嫡道道!
四阿哥越想越气,他连忙跑出书房,将宜修扶起,好言安慰了一番。
宜修依偎在四阿哥的怀中,略带紧张地问道:“今日妾身失了颜面,倒是小事,可是姐姐这件事情若不解决,那四爷您的名声怎么办?”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四阿哥更愁了。
这个觉罗氏是不是有病?
既然他的女儿不愿意嫁进府中,那自己还不惜的娶了,他倒要看看一个被人毁了清白的嫡女,还有谁敢娶?
四阿哥轻声安慰道:“宜儿,你不用担心,既然觉罗氏夫人不愿意将女儿嫁进府中,那便算了!”
宜修还想再替柔则求情,却被四阿哥拦住了。
”我知道宜儿心善,可是你也瞧见了,如今,你是我的嫡妻,这府中的四福晋,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府中的颜面,若是还有人敢敢对你出言不逊,只管责罚!”

觉罗氏收到了宫中德妃的传信后,感觉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到一阵憋屈,自己可是出身爱新觉罗氏,她德妃,不过一个包衣奴才出身,现在也敢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要不是因为柔则这档子事,自己犯得上去巴结德妃吗?

觉罗氏一阵烦躁,仔细想想,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透着古怪!

柔则是她的亲生女儿,虽然自己确实吩咐了柔则,要勾搭四阿哥,但是可没让柔则勾搭到床上去,柔则自然是不可能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若说这件事情是四阿哥干的,也不大可能。

四阿哥这孩子她了解,为人谨慎,恭谦有礼,自然是不可能做出这样孟浪的事!

那这件事情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四阿哥和柔则中了别人的计谋!

可这件事情到底底是谁干的呢?

觉罗氏越想越不对劲,便吩咐了自己身旁的大丫鬟珍珠去叫柔则身旁的大丫鬟翠喜!

翠喜一进觉罗氏的屋子,就被觉罗氏身旁的两个嬷嬷给摁在地上,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

“你是小姐的贴身侍女,出了这样的事情,你难辞其咎!”

觉罗氏微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翠喜,她有些不耐烦的挑着护甲,冷声说道:“按理说你是该打死的,不过你若能说出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贱命!”

翠喜淡然的抬起头,看着觉罗氏笑了。

这笑声看的觉罗氏有些心里发毛,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翠喜。

“你发什么疯呢?那天跟在柔则身边的只有你和翠安,她我已经叫人去审了,你们两个的话,要是对不上,我若查出来是谁在撒谎,立刻打死,决不姑息!”

翠喜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觉罗氏,眼中是大仇得报的快感。

翠喜痛快的笑了一声,眼中流出两行清泪来。

她神色哀然地说道:“不用连累别人,一人做事一人当!”

觉罗氏大惊失色,她咬牙切齿地瞪着翠喜,然后气得将桌上的茶碗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身上!

“贱婢,你怎么敢的?我待你不薄啊,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人!”

翠喜冷笑一声,“待我不薄?夫人,您还记得我的亲姐姐翠平吗?午夜梦回时,您可曾会心安?”

觉罗氏的神色带了几分慌张,她终于想起来了。

翠喜和翠平是双胞胎姐妹,她们两个不是家生子,是外面买来的,但因为两个人长得俏丽,行事又伶俐,办事又痛快,深得她的喜欢。

原本两个人是跟在她身边服侍的,但是有一日,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儿子恒安居然要强占翠平,翠喜向她求救,但是自己为了不同儿子离心,便选择了无视。

可没想到,翠平的心气竟然如此之大,事后她竟然选择了直接吊死。

觉罗氏自知理亏,同时也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善后,便将翠喜调到了自己女儿身边,更许了她许多钱财,希望她能淡忘此事,可是没想到………

觉罗氏慢慢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但是反应过来后,她依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觉罗氏再也忍不了了,直接站起身来,狠狠的扇了翠喜一个耳光,长长的护甲,将翠喜的脸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红痕。

翠喜只感到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但她心里却无比的畅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姐姐,看到了吗?这就是这家人的报应!

只是可惜,不过,柔姨娘,可别让我失望。

翠喜抬眼看着觉罗氏,痛快的笑道:“奴婢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想过活下去!夫人,您高贵一世,没想到您的女儿折在我手里了吧?”

泪水渐渐模糊了翠喜的眼眶,恍惚间,翠喜好像看到了姐姐翠平在向她招手,像极了小时候姐姐将她揽在怀里哄她睡觉的样子。

“夫人,您不是说做妾也未免不是个好去处嘛?那既然让如此,就让您的女儿一世为妾,被自己的庶妹永远的踩在脚下吧!奴婢且在地狱底下看您的下场!”

说完,翠喜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竟然一把推开了两个嬷嬷,直接从身上掏出一瓶毒药来,服毒自尽。

觉罗氏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后,翠习已然口吐白沫,七窍流血。

一个嬷嬷上前试了试翠喜的鼻息,然后冲觉罗氏摇了摇头。

觉罗氏感到脚下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

珍珠吓了一跳,立刻将觉罗氏扶了起来。

现在觉罗氏对任何人都充满了不信任,翠喜这个丫头之前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

觉罗氏回头看向了珍珠,还有两个老嬷嬷。

珍珠,还有两个嬷嬷吓了一跳,立刻跪在地上表忠心。

“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任何备主之事,还请您明察!”

觉罗氏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犯疑心病的时候,便是要处理身边人,也不是现在!

如今,府里正是多事之秋,事情还要慢慢的解决。

这时,觉罗氏身旁的另一个大丫鬟翠乐从屋外跑了过来,带着几分欣喜喊道:“夫人,老爷醒了!”

觉罗氏面色一喜,立刻带着人前去了费扬古的卧房。

………

“老爷,您可真是吓死妾身了,要是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妾身可怎么活呀?”

觉罗氏还没进屋,就听到了柔姨娘那狐妹子般的声音,她气得暗咬银牙,骂道,小狐狸精!

柔姨娘是费扬古这两年新纳的妾室,如今也不过20岁,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费扬古平日里,对她最是宠爱。

觉罗氏知道自己女儿的事情,还需要费扬古去解决,便强压住内心的不满,换上了一副笑意,推开了门。

“老爷,您终于醒了,您可不知道我和柔则有多担心!”

费扬古本来依偎在自己的小娇妾怀中,但一听到觉罗氏提起柔则来,便脸色一僵,沉着声音开口道:“混账!休要再提那个逆女,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柔姨娘还在旁边拱火,“夫人也真是的,老爷如今还在病中呢,您这么说不是故意气老爷吗?”


四阿哥大喜过望,连忙吩咐苏培盛:“快让福晋进来!”

宜修进来后,看着急得团团转的四阿哥连忙安慰道:“四爷,先别着急!妾身今日来便是要替四爷分忧的!”

四阿哥叹了一声,拉住了宜修的手,说道:“在这个府中,也就你略懂我的心了,如今你姐姐的事,真是让我心烦,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怕是已经传到皇阿玛耳中了!”

宜修看着着急上火的四阿哥,突然感到有些讽刺。

上一世这个男人不是将姐姐视作白月光吗?

可是没想到这一世,哪怕姐姐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只是怕姐姐和她的孩子会连累到自己,还真是讽刺啊!

“四爷莫急!妾身也没想到姐姐竟然怀有身孕,并且还宣扬的满城风雨,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情,姐姐应先告诉四爷才是!”

谁说不是呢?四阿哥也叹息道。

自己要做阿玛了,这个消息自己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还真是好笑。

“如今要紧的是保全咱们雍亲王府的面子!”

四阿哥道。

宜修想了想,试探的问道:“妾身倒有一主意,只不过怕是会委屈了姐姐!”

四阿哥着急的问道:“有什么主意?”

宜修道:“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满京城都得知姐姐已经怀了您的孩子,不如就让姐姐先进府!对外只说姐姐早就已经嫁进来了,只不过前些日子生了病,去娘家养了养罢了!”

但是妾室格格进府也都是择了个吉日,让一顶小轿抬进府中。

无疑此举就是让柔则没名没分的进来,对外只是宣称柔则早就已经进了府。

四阿哥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可不过也太委屈柔则了。

但是为了自己,委屈她点儿就委屈她点儿吧!

反正现在柔则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不嫁给自己,她能嫁给谁去?

四阿哥点了点头,然后应下了。

宜修见四阿哥答应了,反倒露出了些犹豫的神色。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委屈姐姐了?姐姐,可是嫡女出身,向来尊贵,唉!”

说着,宜修竟是不忍的流下泪来。

四阿哥忙亲自替宜修擦去泪水,然后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我知道你心善,可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再说了,这也是怪她自己作的,若是当初你去乌拉那拉家提亲的时候,好好的跟你走,能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吗?”

四阿哥随便找了个理由,像是在安慰宜修,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自己没有错,自己并没有对不起她,是她自己托大拿乔。

既然事情已经定下了,青竹居又是宜修当初早早收拾好的,四阿哥便立刻派人要将柔则从乌拉那拉家接出。

宜修还特地叫来了李静言,齐月宾,吕盈风三人。

“今日叫各位妹妹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马上柔则妹妹就要进府了!”

“我不论从前发生过什么,从今往后,大家同是姐妹,自当同心协力,好好侍奉四爷!”

宜修随意的说了一番后,便又让三人离去了。

左右自己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若是往后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大可以装病。

反正自己做福晋的义务已经尽到了。

乌拉那拉家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个消息。

便是柔则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苏培盛这话给气晕了过去。

这是把她当什么?

连顶轿子都不准备,就要直接把自己拉到雍亲王府,自己岂不是连个妾都不算吗?

觉罗夫氏夫人刚想说什么,就被费扬古瞪了回去。

费扬古好言好语的冲着苏培盛陪笑道:“这么做是不是太委屈柔则了?她毕竟是我们乌拉那拉家的嫡出小姐啊!”

苏培盛的态度十分恭敬,但语气也十分强硬:“奴才不过是个传话的,乌拉那拉大人要是有什么话,便去找四爷吧!”

费扬古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此刻他却是顶着屎盆子求人,确实难张开口。

一想到这些日子,他既要忍受着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又要忍受觉罗氏每天和他吵闹,再加上自己早就被康熙停职多日,心中十分烦闷。

费扬古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苏公公将柔则接回府中吧!”

觉罗氏看着费扬古那决绝的口吻,终究还是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哭着为女儿收拾行李。

临走时,苏培盛看着觉罗氏为柔则准备的那一大堆东西,皱了皱眉头,说道:“夫人此举怕是不妥。”

苏培盛解释道:

“如今,柔则格格是以回娘家小住的名头,再回王府的。若是回来时拿了一大堆东西,那不是有咱们王府故意苛待柔则格格的嫌疑!”

觉罗氏一时气闷,忍不住骂道:“你们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本夫人好歹出身于爱新觉罗氏,乃是龙子凤孙,怎容得你一个阉人爬到本夫人头上?”

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难听,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么说岂不是往人家的肺管子上戳吗?

苏培盛当即寒了脸,“奴才出身低贱,夫人出身高贵。只是这高贵和低贱,哪又能说的那么清楚呢?

说来,柔则格格不过是王府的一个妾室,拿这么多东西,实在是不合规矩,若是夫人要强留,那奴才也只好先回去了,等夫人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拿出去,奴才再派人来接!”

说着,苏培盛竟是要带人离开。

柔则缓缓苏醒,听到了苏培盛与觉罗氏吵了起来,她惨白着一张脸说道:“公公莫要生气,我母亲一时嘴快得罪公公,还请公公恕罪!”

苏培盛恭恭敬敬地扶了扶身道:“奴才可当不起柔则格格这一声恕罪,若是格格已经准备好了,那便快同奴才回去吧!”

苏培盛随即挥了挥手,吩咐身旁的几个小太监,将那些多余的东西抬了出去。

“一应东西,福晋已经替柔则格格准备俱全,还请柔则格格赶快启程吧,莫要让王爷和福晋等急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要领队回去。

柔则此刻肝肠寸断,她含泪拜别了觉罗氏夫人。

“女儿从此不能在额娘膝下尽孝了!”

说完,柔则便立即转头上了王府的马车,不想让觉罗氏看到她的眼泪。

随着车夫的一声叫,苏培盛便带着柔则离去了。

觉罗夫人疯了一样的扑倒在地上,大哭道:“我的女儿!”


四阿哥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温柔地交代了宜修,让她管好府中的诸多事宜,并许诺了他定会向皇阿玛求情,册立她为嫡福晋。

宜修自然也是同四阿哥虚与委蛇,并很坚定的表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四阿哥这边。

“四爷,您是妾身的夫君,您就是妾身的天,不管妾身是不是嫡福晋,只要您好,妾身便是死了也死甘!”

看着拉着自己手,泪眼汪汪表白的宜修四阿哥个感动的一塌糊涂。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放着这么好的女人,居然和那个柔则做了这种事情!

此刻,四阿哥的心中满是悔恨,他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宜修的这番表现,自然是被前来的太监给尽收眼底,太监没想到,宜修竟然如此大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宜修不仅没有吵闹,居然还满心为四阿哥打算。

太监行了个礼,上前道:“四阿哥,快走一趟吧,万岁爷还等着呢!”

四阿哥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宜修站在那里,在微风中依依不舍的模样,越发后悔。

………

皇宫

乾清宫门外

四阿哥跟着太监来到了宫门外,远远的便看见见自己的生母德妃,跪在宫门口外。

同样和她一起跪着的,还有十四阿哥胤禵,如今的十四阿哥,尚且年幼,和生母德妃跪在宫外,只觉得母子二人显得分外凄凉。

四阿哥不觉心头一暖,从前他只觉得德妃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十四阿哥,没想到真遇到了事情,德妃还是会站出来保护自己的。

不过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他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几乎要把皇家的脸丢尽了,若是不能在皇阿玛面前把事情圆了下去,自己以后的前程可算是完了。

太监将四阿哥送到了宫门外,便径直离去了。

四阿哥连忙和德妃十四阿哥跪在了一起。

十四阿哥到底年纪小,嘴里藏不住事情,见自己四哥来了,立刻忍不住不悦的说道:“四哥你也真是的,要不是因为你,我和额娘也不会跪在这!”

德妃连忙制止住小儿子,但她心中对四阿哥的怨气也不比十四阿哥少。

“如今你年纪大了,额娘也管不住你。只是你未免也太荒唐了,你若喜欢什么人和额娘怎么不先说一声?”

德妃怪罪道,这个老四也真是的,他若真心喜欢柔则,和自己说一声,自己便去求康熙做主,将柔则赐给他做嫡福晋,也不是不行。

虽然这么做对不起宜修,但宜修不过是一个庶女,能当上四阿哥的侧福晋,已经算是她的造化了。

可是这两个人也真是的,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情,还被那么多人撞破了?

八福晋和十福晋巴不得这件事情被全京城都知道,此刻怕早就成了街头巷尾的去趣闻了。

四阿哥听着德妃和十四阿哥,你一言我一嘴的数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他一向为人谨慎,怎么今天就栽在了柔则手里?

怪不得都道最毒妇人心!

四阿哥跪在地上,低低地垂着头,小声说道:“额娘,这件事情另有隐情,儿子也不是故意的!”

德妃毕竟也在深宫中呆了这么多年了,对他这个儿子的脾性也算是了解。

老四向来谨慎,怎么可能会在那种场合同柔则做那等苟且之事?

只怕这其中肯定是有人陷害,但出手的人是谁呢?

是八阿哥,十阿哥还是谁?

乾清宫内

“梁九功,你觉得老四今天的这件事情是谁的手笔?”

康熙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虽然很生气,但是冷静下来自然也能猜的出来,今日这事多半是别人的算计。

老四为人谨慎,这件混账事若说是老大干的,他还能信。

梁九功低下头,跟在康熙身后十分恭敬的回道:“四阿哥倒并不像是会干出这等荒唐事的人,只怕其中另有隐情!”

康熙冷哼一声,这个滑头。

他倒并不生气。四阿哥和柔则睡了的破事,他是天子,他的儿子是皇子,睡了一个臣子的女儿,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让他生气的是,这件事情被很多人都知道了,让他们皇室丢了面子。

还有老八的福晋和老十的福晋,明明是两个王公贵女,皇子正妻却和个市井妇人似的,真是丢人!

“虽然是另有隐情,可这等糊涂事情到底是他做出来的!就让他们母子几个在宫门外好好跪跪,让风吹一吹,清醒清醒吧!”

康熙冷声道,然后随即回到了座位上,开始批阅奏折。

然后梁九功哪还敢再说什么,立刻赶紧去给康熙上茶,然后寸步不离的在康熙面前守着。

这万岁爷的气,想来还是没消呢!

几个时辰过后,天已经黑了。

十四哥抬头仰望着已经暗了的夜色,忍不住抱着胳膊缩了缩身子。

十四阿哥嘟着嘴带了几分哭腔问道:“额娘,我们什么时候能起来呀?我的膝盖好疼,儿臣好冷臣,好饿呀!”

德妃叹了口气,知道这是康熙的气还没消呢,故意让他们母子几个在这里受罚!

但一旁的四阿哥却有了主意,他立刻狠狠地在地上磕了个头,那力度直接在额头上出了血。

四阿哥高声喊道:“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皇阿玛不要怪罪额娘和小十四,一切责罚儿臣愿全部承担!”

不得不说,这招苦肉计十分好使,因为康熙早些年的缘故,所以康熙最喜欢底下的儿子们,兄友弟恭。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底下的这几个儿子虽然看起来一派平和,但是背地里的那些小九九,都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康熙想到十四阿哥还年幼,德妃平日里也算是个老实的,便心软放了两人回去。

梁九功得了令,立刻来到宫门外,对着德妃劝慰道:

“德妃娘娘,十四阿哥,万岁爷吩咐了,让你们先回去呢!”

德妃自然还是要演上一演的,虽然她在这跪了大半天,早就想带十四阿哥离开了。

但她还是装出了一副慈母的模样,德妃跪在地上说道:“都是臣妾教导无方!可是他到底是本宫的儿子………”


梁九功自然是看出了德妃在演戏,他有些不耐烦,但也只好陪着德妃演下去。

“德妃娘娘一片慈母之心,可是十四阿哥到底年幼,若是在这伤了身子,那可怎么好?”

十四阿哥早跪够了,见状,立刻委屈巴巴的拉着德妃的衣角哭诉道:“额娘,咱们就回去吧。”

德妃到底是更心疼十四阿哥,同梁九功和四阿哥说了两句,便带着十四阿哥走了。

“四阿哥,万岁爷让您先进去!”

梁九功亲手将四阿哥扶了起来,态度不卑不亢,不会显得过于殷勤,也并没有显得落井下石。

四阿哥同梁九功道了声谢,便故意一瘸一拐的跟他走进了殿中。

一进殿门,四阿哥便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儿臣罪该万死,还请皇阿玛治罪!”

康熙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四阿哥,冷笑道:“你说你罪该万死,让朕治罪于你,那不知你罪在何处?”

四阿哥听着康熙这威严的声音,几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儿臣不该失了皇家颜面!皇家颜面大过于天,儿臣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番说辞也还算合格,康熙点了点头,神色舒缓了几分,吩咐道:“来人,扶老四起来!”

康熙身边的一个宫女听了吩咐后,立刻将四阿哥搀扶了起来。

四阿哥谢了恩后,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既然你觉得失了皇家颜面,那这件事情你想如何挽回呢?”

康熙问道。

四阿哥自然是将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辞,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儿臣府里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怀了身孕,儿臣早就想让她晋为嫡福晋,如今,儿臣还请皇阿玛下旨,立她为嫡福晋!”

康熙日理万机,儿子更是数不胜数,一个侧福晋,他压根就不记得是谁。

还是问了一嘴梁九功,康熙才想起来,这个侧福晋就是同四阿哥发生关系女人的庶妹。

“你想立她做嫡福晋,那同你发生关系的乌拉那拉氏嫡女呢?”

康熙的声音不禁寒了几分,带了些许威严。

四阿哥连忙跪了下去,“儿臣想着若是乌拉那拉氏成了福晋,便可以替儿臣做主去纳那位做妾室!”

康熙并不知宜修品行如何,但是两个人的身份却是一目了然。

庶妹做嫡福晋,让嫡姐做妾,不过这个嫡姐光天化日下便同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若是做嫡福晋确实也没这个品性!

“好了,你先下去吧,朕想想!”

康熙挥了挥手,吩咐道。

四阿哥松了一口气,正想离开,没想到却被梁九功拦住了去路。

“四阿哥得罪了,奉万岁爷的旨意,您今天到底是丢了皇家的颜面,万岁爷赏了您30大板!”

梁九宫的声音十分平和,但却让四阿哥的心沉入了谷底。

果然,他就知道父皇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

…………

德妃宫中

“额娘,您轻点,我膝盖疼!”

十四阿哥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喊道。

德妃看着这个自幼就长在她身边的儿子,不由得带了几分心疼,手上的动作也轻了几分。

“是额娘不小心,还疼吗?老十四!”

德妃身旁的大宫女竹息也找了一瓶药膏,看着正在给儿子上药的德妃,有些担忧的劝道:“娘娘让奴婢来给十四阿哥上药吧,您也跪了那么大半天了,那石板那样凉,万一坐下病来可就不好了!”

德妃摇了摇头,老十四,这纯属是无妄之灾,她可是心疼的很,自然要亲手为儿子上药。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靠近竹息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德妃看着竹息的脸色,暗了暗,便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竹息回道:“觉罗氏叫人递了话,希望娘娘能去万岁爷那说个情,叫咱们四阿哥娶了她女儿!”

因为柔则的事情,德妃不仅自己遭了大罪,还连累了小儿子。

如今,觉罗氏不仅一点悔意和歉意都没有,居然直接吩咐她办事。

“呀!额娘!疼!”

紧跟着十四阿哥的惊呼声,德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太过生气,手上的力道竟不由自主的加了几分。

德妃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解决,便吩咐道:“来人!先给十四阿哥上药,然后晚上让这孩子喝两碗姜汤,别病了!”

说着,便带了竹息出去,想要和她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怎么办。

十四阿哥虽然年纪小,但也是古灵精怪的,知道额娘这是故意在避着自己。

不过年纪越小的孩子主意越大。

“那个叫什么乌拉那拉,柔则的,也太不要脸了,都是因为她,才害小爷遭了这么多的罪!”

自己回头一定要向皇阿玛好好说说,就她还想嫁给四哥,便是进府做个下人,都是抬举她了!

此刻,柔则还不知道她的这一番骚操作,直接让年纪小的十四阿哥直接记了她的仇。

“她女儿现在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真当本宫在宫里就什么风声也听不到!柔则可是被人当众从床上扯了下来,不少人都把她看光了!就她这样,还想当老四的嫡福晋,真是做梦!”

德妃气呼呼的骂道,这觉罗氏也太不要脸了吧!

竹息也跟着应和,给主子倒了一碗热茶,然后说道:“谁说不是呢?更何况,如今四阿哥想让如今府里的侧福晋做嫡福晋!”

乌拉那拉家毕竟是德妃的母家,德妃虽然嘴上十分埋怨,但不可能对乌拉那拉家不管。

毕竟出了这样的事,若是老四不娶柔则。别说柔则了,便是乌拉那拉家其他的女儿都很难嫁的出去。

毕竟谁家娶媳妇之前不打听打听,到时外面的人一说他们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便是在妹夫家里和妹夫无媒苟合,还被那么多人给抓了个现行!

还有谁敢娶?

便是自己在宫里少不得也要受宜妃她们几个的嘲讽!

“你一会吩咐人递出去消息,告诉觉罗氏,嫡福晋是想都不要想了,不过侧福晋嘛,本宫倒可以为他想想办法!”

德妃轻倚在桌上,手指轻抚过袖口,笑道:“觉罗氏不常许出身高贵,家大业大嘛,这诸事可是需要打点的,这钱自然是不能让本宫出吧!”

竹息会意,主子这是想趁机狠狠的敲一笔觉罗氏呢!

竹息笑着点了点头,“主子聪慧!”


从四阿哥那里回来后,宜修便吩咐人,将青竹居修整了出来。

四阿哥自从受伤以来,一直是齐月宾在照料,李静言每天闲的不是打麻将,就是摸叶子牌,突然听到了宜修要将青竹居修整出来的消息,立刻跑来问道:

“福晋,这是要搬家吗?青竹居离四爷的居所又近,环境又清幽!真是个好地方!”

李静言满脸堆笑的阿谀奉承道。

自从宜修被封为了嫡福晋,李静言对她的态度就恭敬了许多。

毕竟福晋可是这府里的当家主母,除了四阿哥,这府里也就宜修算得上是正经的主子!

李静言没什么才艺,不过是仗着年轻漂亮,才得了四阿哥的宠爱,本来她是几个人之中颜色最盛的,可如今又要来一个貌若天仙的柔则,自然让李静言有了危机感。

“李格格说笑了,今日来收拾青竹居,是要给未过门的柔则妹妹准备的!说来也算是喜事,以后咱们就又多一个妹妹了!”

宜修一边故作欢喜地吩咐着下人去收拾房间,一边去偷瞄李静言的脸色。

果不其然,李静言顿时变了脸,捏着帕子十分嫌弃地吐槽道:“福晋也太贤惠了吧!不是妾身说话难听,像那位这进府的,还真是千古第一奇闻!若是换成寻常人家的主母,怕不是要将人打死!”

李静言疯狂的吐槽道,翠果则疯狂的在后面给李静言使眼色。

我的格格,你胡说些什么?那位柔则格格行事便再不端,也是如今福晋的亲姐姐,以后万一人家姐妹两个一体同心,那您可就完了!

但是没想到,宜修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哀叹了一声,略带委屈的说道:“哎,这又有什么办法?从前在家中,人家便是嫡女,处处压我一头,若是委屈了她,只怕额娘要找我麻烦!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李静言本来就是个没脑子的,被宜修拿话一激越发火冒三丈。

当即,李静言掐着腰骂道:“福晋是那等贤惠的人,可妾身却做不来,妾身可不管她在原先的家中如何,到了这府中,若敢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妾身定让翠果打烂她的嘴!”

翠果只想赶紧封住齐月宾的嘴,让她快别胡说了。

宜修见火已经拱到位了,连忙又劝了李静言几句,说都是自家姐妹什么打不打的,一起伺候四爷才是最要紧的。

可是李静言却嘟着个嘴气一副鼓鼓的模样,这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

宜修端坐在梳妆台上,剪秋在替她梳着头发。

宜修今日特地穿了一身福晋的吉服,头上带了点翠的钿子,还有流苏凤簪,并配上了朝珠,还有康熙特意赏赐的许多珍贵首饰。

“福晋今日这打扮可真气派!”

剪秋一边打理,一边忍不住赞叹道。

宜修的长相并不出众,但好在现在年轻也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今日又好好打扮了一通,越发衬得宜修端庄大气,竟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些母仪天下的气质。

其实,若论长相宜修还是很符合皇后的标准的,毕竟一国之母讲究的就是一个端庄。

反倒是柔则,说好听点是个柔弱的绝色美人,说难听点就是标准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妾室长相。

临行前,宜修特意告诉了四阿哥,向他讨了那辆府中最好的车驾,说是柔则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定要给她这个体面。

四阿哥听后,连连赞叹宜修贤惠,越发觉得自己娶宜修娶对了!

……………

“妾身觉罗氏,请四福晋安,四福晋万福金安!”

觉罗氏看着自己身前一身吉服的宜修,咬碎了牙齿,才跪倒在宜修身前。

没办法,大清的规矩,大臣见了皇上,要自称奴才,现在宜修成了皇子的正妻,说句不好听的,乌拉那拉家都是她的奴才。

宜修轻轻的抬起了手,“额娘,免礼!怎么不见柔则姐姐和阿玛?”

觉罗氏看着面前的庶女,只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浑然自成的威力,好像那身吉服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何该她就该这般尊贵。

“你阿玛和柔则姐姐病了,宜修!不是额娘说,你虽然如今你成了四福晋,可是为人正妻,也要学着如何操持家务,整天往娘家跑算什么?若是你不懂做嫡妻的规矩,额娘倒可以教教你!”

觉罗氏故作高傲的看着宜修,仿佛是在说你如今成了四福晋又怎么样?我终归是你嫡母。

听了觉罗氏的话,宜修面色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她身后的剪秋和绘春却是在强忍着笑。

今日我们福晋来此,就是来履行正妻的义务的。

宜修皱了皱眉头,做出思索状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今日本福晋来,就是替四阿哥纳柔则姐姐为妾的!不过咱们好歹是一家人,额娘在这儿,其实也是一样的!”

觉罗氏愣了一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什么?纳柔则为妾,不是侧福晋吗?”

觉罗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自己已经送了那么多钱财给德妃?那可是自己近三成的嫁妆!

她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妾室格格?

觉罗氏将气撒在了宜修身上,她忍不住骂道:“你胡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在我手底下长起的小庶女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柔则当妾!给我滚!滚出去!”

剪秋没想到觉罗氏竟然敢当众对宜修无礼,她立刻气呼呼的上前,想要狠狠的扇觉罗氏一耳光,没想到却被宜修拦住了。

“额娘不必生气,既然柔则姐姐不愿意,那女儿离开便是了,额娘犯不着骂我!”

说完,宜修便带着剪秋和绘春赶紧离开了乌拉那拉府,跑路速度如此之快,让两个丫鬟摸不着头脑。

“福晋,咱们今日来,不是要纳柔则小姐为妾吗?现在咱们走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宜修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人家看不上这个位置,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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