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包容了，她却嫌弃爸爸没有了光鲜的社会地位。
开始跟别的男人聊天，约会，甚至彻夜不归。
爸爸罕见地跟她吵了一架，她又搬出当年的事。
我只记得最后，爸爸冷着脸，继续没有做完的家务。
还把陈雪一夜换下来的衣物，全都洗得干干净净。
酒后乱性，怀孕打胎。
按照现在的情况，应该没可能再发生了吧？
15
保险起见，临近高考的时候，我开始留心陈雪那边的动向。
那天放学，我一路尾随陈雪，看她穿过几条小巷，居然来到了我最初的落脚点。
那个传说中，她只要路过都会被妈妈骂的地方，她不但特地过来，还敲开其中一间房门。
一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飞快把她拉了进去。
果然是张龙！
「放学不回家，干嘛呢？」
冷不丁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你不也没回家吗？」
我爸无奈道：「我得跟着你，平安把你带回去，否则爸妈可饶不了我。」
他看看我，又看看早已关上的门。
「你在看什么呢？」
「我看到陈雪进去了，里面还有个男的。」
我爸不感兴趣：「别这么八卦，赶紧回家吃饭了。」
「那你等着，我就去听一下。」
「你是说，她可能有危险？」
我爸对陈雪没了那层意思，但哪怕是普通同学有危险，他也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一起！」他比我还迅速地贴上去听墙角。
又捋袖子，大有随时破门而入救人的架势。
「张龙，还是戴一个吧，这样万一怀了……」
「你吃药啊。」
「……总吃会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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