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学会了做饭、浆洗、缝补,也学会了种地、养鸡、养猪。
柳星河不分寒日酷暑,就坐在窗边读书。
十六岁那年,我捡了一只小狸猫,日子终于过得像样了起来。
村里人都笑我: 你的小夫君,怎么不来帮你收麦子?
我一边割下一把麦子放在一边,一边回道: 他的手是用来写文章的,哪里拿得动这些农具。
王伯用手里金灿灿的麦子指着我: 你大字不识一个,小心他当了官,就不要你了。
他才不会,我们是指腹为婚,父亲间是管鲍之交。
他...他才不会呢。
我不知道如何反驳,就这两句还是父亲说多了,我才记下的,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管鲍之交是什么意思。
但我的反驳也透着心虚。
因为在我及笄那日,我特意买了一壶酒,兴高采烈地跟柳星河规划以后的日子。
他举起酒杯,郑重地跟我说: 我虽感念刘家大恩,但我不会娶你。
你我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恩情我会用其他方式偿还。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去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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