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要帮绝尘那个负心汉!
暗三抹把汗,悄然隐入暗处,望着云清的背影。
心中暗叹:主子,你还不如说实话……
思索片刻,暗三起身转去地牢。
还是得去练练胆子。
二
誉王也算是老相识。
三年前。
不知是绝尘暗地里护着,让云清放松了警惕。
还是云清手段青涩,不如现在这般干练成熟。
竟然让人钻了空子。
那天是九皇子的庆功宴。
云清满怀结交之意参加了宴会。
没见到九皇子,反而着了誉王的道。
他所抓获的那些贪官污吏也好,皇亲国戚也罢,大部分都是誉王的手下。
眼见着宫人抬着轿子,路却越走越偏。
云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拼命逃走。
任凭他如何东躲西藏,最终还是被人五花大绑送到床上。
屋内大片红绸堆积在床榻上,一条异常鲜红的绸带绑在他眼前。
烛光摇曳闪烁,云清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
即使他头晕得快要昏过去,也能察觉到门外的寂静。
大约是荒郊野岭,没人能来救他。
初秋的风,已然带着丝丝凉意,吹进破落的窗子。
风撩起床上大片的红绸,扑打在他脸上。
云清想咬破自己的唇舌,让自己清醒。
牙齿软绵绵地搭在肉上,再没有半分余力。
许久。
紧闭的木门被缓缓推开,一道身影缓缓行至床前。
陷在绸缎里的发软躯体,感受到那人的手,正轻轻抚着自己的脸。
云清厌恶地别开头,声调发软却又带着几分坚决:“你敢碰我,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来人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砧板鱼肉,语气还不小。”
指尖下的人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