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发笑,只觉得林清淮在惺惺作态,我生前他且不珍惜,现在死了却在这儿悼念。
白月怜似乎对这位萧家姑娘好奇,毕竟一个傻子怎能让清冷孤傲的林公子想念那么久,必定有过人之处。
这位萧家姑娘,听说也是一位赤诚善良的好孩子。
林清淮饮一杯酒,神情伤感: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亦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我心里觉得可笑,不由得下意识问:若林公子真的珍惜,她怎会早早年纪就走了?
这话委实莫名其妙,萧怡声的死亡与林清淮其实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心里过不去,所以才呛声。
话一出,白月怜和虞秋业的脸色都不大好,林清淮却并不介意,只落寞道:是我的错,没能好好对她。
我实在听不下去,便随口找了个理由离开此处。
回府后,我假意身体不舒服待在院子里,实则在想今日林清淮的话。
从前的小傻子不知道退却,哪怕林清淮再怎么对她,小傻子总是乐呵呵地接受。
可萧怡声是傻子,白露笙却不是,同样的泥潭,我不会再踏入。
即使这样想,可我还是红了眼眶,阿娘走进来的时候关切问:笙笙怎么在哭?
我前世的娘早逝,没大能体会到这种至亲之情,现在不由得抱住阿娘,小声呜咽道:娘,我心口疼。
我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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