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姿态卑微的跪在永乐公主脚边,对面是与人谈笑风生的裴戚寒。
在被遮挡的衣裙下,是青紫流脓的新伤与旧痕叠加。
“皇兄,永乐想借中秋夜宴请皇兄为永乐赐婚。”
永乐公主无聊的将脚从我的手背上抬起,转而扬起笑脸对高台上的人举起了酒杯。
“我府下幕僚的裴郎与我两情相悦定下终身,请皇兄为我们赐婚。”
永乐用余光瞥向裴戚寒,对方便立马激动的跪倒在大殿中央。
“卑职裴戚寒,见过皇上。”
裴戚寒的额角渗出细汗,但我却看见他因为激动而暴起的青筋。
看着如今下意识弯下膝盖的裴戚寒,我只觉得可笑。
曾经最唾弃贫富差距的人爬到对立的位置时,就再也不会回到以前的样子。
哪怕的跪着享受金银珠宝, 他也甘之如贻。
皇帝一向宠爱这个唯一的妹妹,驸马的头衔即将落在裴戚寒头顶时。
人群中不只是谁高呼了一声,让在场所有准备贺喜的人安静如鸡。
“裴戚寒身边那个小丫头,不是他的糟糠妻吗?”
说话的是坤宁郡主,与永乐公主最不对付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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