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检查出躁郁症的第三年, 我在丈夫的摩托车库里找到了一盒还剩几个的避孕套, 终于明白他一周两次的骑行到底是去干什么, 而且回来总是第一时间去洗车, 我几次提出帮忙都被拒绝。
想到这儿恶心得我直想吐。
当晚暴雨倾盆,丈夫带他的初恋回家避雨, 我决定成全他们,丈夫却又求我别离开他。
林景禾参加骑行活动,经理给我打电话要我找一份文件,我在摩托车库里的桌子上找到文件。
林景禾从不让我进入摩托车库,所以拿完文件后我鬼使神差地拉开了柜子,里面赫然躺着一盒被拆开的草莓味避孕套。
盒子里仅剩两三只,表面的破损更是看出了使用者的着急。
因为我容易过敏,所以和林景禾一直都用的普通款,那这东西自然不属于我。
一瞬间血气翻涌,它可以是一整盒也可以是空盒,可它偏偏是半盒,就说明在前几天两人还在一起温存。
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我直想吐,我压抑着自己愤怒的情绪,连桌角的木刺划破指尖都未曾注意。
空气潮湿黏腻,和我的情绪并无二致,我洗了个热水澡,吃下稳定情绪的药片躺进柔软的床里。
傍晚大雨倾泻而下,吹得树影摇晃,林景禾把我从床上拉起,语气焦急, 你快给陈钰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被吵醒,语气染上不耐, 我又不是慈善家,她没衣服穿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景禾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以往的我从来不会说出这种话,无论他几时回来,我都会耐心地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姚岚,你耍什么脾气啊?
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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