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我们说那么多话,尽管讨论的都是公事。
“前面医院,我们去看看爸爸吧。”
我指了指前面的牌子。
“我需要去一下医院。”
“不去。”
江恒很少跟我一起出现在公公面前,这会儿更加不愿意。
“你真不去?”
我拉着他,另一只手指了指我身下的座椅。
我刚才以为是生理期,只一心往家里去,方才眼看有决堤的架势,没一会儿就流了一座椅。
这会儿我有些喘不过来气,身子发冷,肚子脑子都钝钝的发疼,便知道事情要糟。
江恒方才一直看路,这会儿看到我的状况,也急出了汗。
他按着喇叭开路,将车停在医院便抱着我往医院去。
平日里,我与他不算低调,很多人认识我俩。
估计要传一些绯闻出去了,比如江少奶奶在江家生活不好,大月份流产。
“你还跟我耍滑头,你直说,我能丢掉你?”
江恒咬牙切齿,抱着我往急诊楼跑。
痛意迟钝的从腹部传来,血液的流逝让我有些发冷,贴着江恒怀里,缓缓地喘着气。
这一个月,家庭医生时时刻刻照顾我的身体,让我尽快就医。
可我知道,在此时就医,会让大家对我们的药物产生质疑。
这样的变化,是我不允许的。
我等不起,病人也等不起。
他将我送到医院,打电话喊来秘书,让他们处理舆论发酵。
在手术室门口开了个小型会议。
流血太多,我感受着医生的摆弄,昏昏欲睡、
“你好,你丈夫说要去处理一下公务,需要离开一个小时,让您不要担心。”
我点点头陷入昏睡。
两个小时后,感受到灯的明暗,我被推进了观察室。
江恒回来了,穿着无菌服做在我床头,帮我盯着输液。
一夜无话,我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