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哭了......证明你还是想让让我，对吧？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因为你哭，我是因为想到曾经有无数无辜的女孩子被害而哭。
她骤然闭上了嘴。
我知道，你小时候遭了大罪了，但是你死都要记住，跟我温玉无关。
思敏扶着我站起身，警察不允许我再碰犯罪现场任何东西。
毕竟，温苒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死亡原因是胸口那几刀。
虽不是刀刀致命，但失血过多。
石永更和陈让因故意伤人罪而入狱。
终身监禁。
妈妈去医院认领尸体的时候，我也在。
她像一滩烂泥一样在温苒的尸体旁边哭到声嘶力竭。
你害了我的宝贝苒苒呀！
她小时候遭了大罪的，你还害了她啊！
妈妈扶着墙站了起来，冲我挥着手臂。
不是我害了她。
就是你，就是你啊！
不，是你。
你的纵容，你的懦弱，你的无能，害了你自己最爱的女儿。
妈妈忽然挺直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然后直直地砸向地板。
医生说：急性脑梗，我们尽力了。
我想，我大概是应该流几滴泪水出来表示表示的。
可是我真的流不出来。
我把房子卖掉了，给温苒和妈妈买了一处阳光笼罩的坟墓。
死亡换来最大的原谅。
不知道是你们划算，还是我划算？
我坐在坟墓前喝酒。
卖房子还剩下不到一百万，我都给染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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