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哇哇大哭的如意,却什么都没说,在楚天歌追上来之前,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6.
耳朵里,塞满了楚天歌撕心裂肺的声音,“明芝,不要——”
我与若若早就勘探过绝崖的地形,我跳崖地方看似云深不见底,但实际上有一棵歪脖子树。
若若脱身后,早就安排人在那等我了。
我们死后,新的人生开始了。
千里之外的扬州,我与若若的饭馆开了业。
离开了京城,我们的生活轻松又自在,弹指一挥间,便过去了两年。
若若师从京城最好的名厨,从前为了追闻甫晟,她没少在厨艺方面下功夫,因此她做的菜很快被称为扬州一绝,吃过的人都念念不忘。
“闻甫晟从前胃不好,又喜欢重口味,老娘便想法设法给他做又清淡又有口味的,离了老娘,叫他的胃发烂、发霉!”
若若一边说,一边用菜刀切着白菜,“嗒嗒嗒嗒”一顿切下来,那一卷白菜竟被她雕刻成了兔子的模样。
我厨艺不精,可从小便被当成夫人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皆是上乘,饭馆常来不少文人雅士,有时点上一份点心,便是为了听我弹上一曲琴,对弈一盘棋。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甚至有从京城来的人士下到扬州,都必来我们饭馆。
这天若若做了一盘枣泥糕,枣泥糕是京城最有名的点心,从京城来吃的人都说吃了这盘枣泥糕,就像又回到了京城,我吃了一口,摇了摇头说不对。
若若拿起枣泥糕嗅了嗅。
“样子不对,还是气味不对?”
我看高朋满座的大厅,“若若,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太过于扎眼了?”
若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皇宫的人发现。
正说着,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搭上了枣泥糕。
一个看起来同如意差不多大的孩子,穿着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