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却异常安静，我周边像是一个什么病毒圈，只稀稀拉拉站着一两个人。
圈外的人互相交换着眼色，隔几个就有人举着手机，
像在看猴。
谢歆带着江昊站在了大概离我一米远的地方。
“妍妍，你也来参加活动了，钱来说你退出象棋社了，你不是挺喜欢象棋社的吗，怎么？”
她欲言又止，给吃瓜群众足够的想象空间。
钱来抢答：“当然是因为心虚啊。”
吃瓜群众面面相觑，发出吃到瓜了的唏嘘。
“凶手遇到苦主，还能有脸在苦主身边转悠吗。”
我盯着谢歆，她眼神清澈，仿佛对最近论坛的事情一无所知，我又看了一圈曾经或者现在还在共事的同学，大多数脸上都是吃到瓜了的兴奋，隐隐约约还有：
“原来真的是她啊。”
“看着还挺正派的一个妹子，怎么...”
“听说她是喜欢江同学，表白被拒才因爱生恨...”
等交谈声传过来。
网暴群众说话比这些难听多了，这些已经无法挑起我什么情绪。
我把视线从谢歆身上挪开，定格在了江昊身上，提高音量：“谢歆和你说是我把你砸伤的？”
我听见了“嘶”的抽气声。
江昊摇晃着酒杯，不喝，等窃窃私语的声音大起来，他才开口：“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陶妍，你就是这么揣测你的朋友的？”
站在我身边的谢歆和他不愧是天生一对：“妍妍，我没这么和他说，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不会食言。”
我：？
论语言的艺术，谢歆这水平高低得拿个优秀奖。
我懒得和他们演，“那你们在论坛上引导舆论是为了什么？”
江昊瞥了我一眼：“这倒打一耙你倒是炉火纯青。”
“我是不是倒打一耙你们心里清楚，那个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