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毫无头绪，只能先行回家。
房子里竟然有灯。
没想到在女儿的房间里看到了柳燕。
柳燕看到我进来，才放下手中的东西。
她的眼眸红肿，双唇干裂，嗓音沙哑地要求：
“把所有果果的东西给我看。”
“我只觉得火冒三丈
“你还在觉得我骗你！”
“认为这是我在报复你？”
“我没有。”
柳燕低声回应
良久，只挤出一句：
“我去了派出所。”
这话让我怒极反笑：
“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只是...想再看看小小的东西。”
她声音微颤。
我不假思索，拉开抽屉，将小小离世后留下的所有物品一股脑砸向柳燕。
“那你给我好好看看！”
柳燕无视我的愤怒，只是默默拾起地上的每一份证明，细细摩挲。
我忍不住讥讽：
“现在想起来，小小是你的女儿了？
你哪来的脸。”
“你还记得上次陪小小是什么时候嘛？”
“你的心里，小小又有多少位置？”
“你知不知道小小因为你要陪她过生日有多开心。”
“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看到你才在阳台淋了雨”
“不然也不会高烧昏厥。”
“她昏迷的时候还在喊妈妈”
“若非你拒接电话，我怎么会耽误，小小又怎么会离我而去！”
我的语气充满愤怒与哀伤：
“而你，那时正跟奸夫逍遥快活！”
“小小只能孤单地躺在冰冷的太平间。”
“你现在这副样子，装给谁看？”
“你不配做小小的妈妈，你这个杀人凶手。”
每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刀刃，让她皮开肉绽，无法逃避。
我终于倾泻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