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竟然因为这个原因冷落你多年。”
“我跟盛千千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代理人。”
“乔一，我愿意以我的生命起誓，永远爱你和孩子。”
程相之自顾自说着忏悔深情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身下的血迹浸染了床铺。
他的所有说辞都显得尤为滑稽可笑。
失血过多，我没有办法回应他的任何一句话。
我抬起满是鲜血的手，颤颤巍巍拂过他的耳廓，一滴血珠凝聚在他的耳垂。
我听到他的最后一句，“快来人，乔一，一一，你不要离开我。”
而我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放我离开吧，我不想做程家的鬼。”
程家还是神通广大，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睁开眼的第一秒，就看到妈妈抖动的下唇，她的眼眶凝聚泪珠，兴奋地摇晃几张单薄的纸张。
她小口呼吸，不敢大声说话惊动我，“一一，你看，离婚协议书，程相之同意离婚了。”
她慌乱地翻到签字那一页，举到我眼前。
水汽一点点蓄积，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妈，这………” 我的嗓子干哑，说不出连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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