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邻市的几年,妈妈找了工作进入媒体行业,谢渺更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凭心而论,我不想让她知道。
我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妈妈,包括我自己曾经受伤的视频,只希望有昭一日可以让这个位高权重的院长得到法律的制裁。
但十七岁那天的生日,妈妈却久久未归。
明明她说好要帮我过生日,还说要在我成年前把证据视频曝光出去。
“喂,您好,是谢女士的家属吗?”
“她出车祸了……” 我不记得我怎么跑出家门的,怀里谢渺一个劲哭着地喊妈妈。
医院闹哄哄的,我跌跌撞撞进病房时,医生正做着电击,一下两下直至一片叹息声。
“节哀,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谢渺哭着喊妈妈的名字,一声一声刺痛又扎心。
意外吗?
护士递来一个白色的皮包,血液溅满了包身,却早已干涸。
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夹层的按纽处却有一个u盘。
直觉告诉我是关于这个u盘,忽然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小年,你妈妈电话一直打不通,今天媒体见面会我特意为她留十分钟,她说有个重要的新闻……” 果然,连接成功那刻,一个又一个文件夹进入视线,港城秦家的分支,那个自称为院长的男人…… 一切串了起来,那车祸必然是他们派人干的,我低声笑出了眼泪。
盛年,不谢年,如果你不把无辜的人拖进来,该有多好。
谢渺如今已经十一岁了,哭了一天后无力地躺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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