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睁开眼，一瞬不瞬盯着我，眼尾熏染了几分醉意，但神志还保持清明，泛着戏谑的嘲讽，以及变态的兴奋。
她捧着我的脸，满脸柔情，说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亲吻着她沾染呕吐物的手指，微笑道：刚才。
姜妍脸色又变了，再次甩了一巴掌，怒道：为什么才到？
我无视脸颊两个巴掌印，低着头，满脸愧疚：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她的喜怒无常。
我的逆来顺受。
大家习以为常。
旁边闺蜜啧啧称奇，除了鄙视外，惊叹道：姜妍，真羡慕你，找了一个那么听话的老公，简直是忍者神龟，多令人羡慕。
姜妍摆手：喜欢的话，拿去随便玩。
闺蜜们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姜妍不屑道：要不是我爸看中他的基因，这种人外边一抓一大把。
说完，摁住我的脑袋，狠狠往下压，跪下给我的姐妹们服务。
我身体僵硬，心中泛起一丝屈辱，但很快压下去。
接下来我麻木任由姜妍的姐妹们羞辱，酒吧里响起欢乐的笑声。
她们说我好像姜妍的一条狗。
我也陪着笑。
没意思！
姜妍见我被如此羞辱，依旧能忍，不知道为什么生出无名火，拽着我的头发，离开酒吧。
回去的车上，我替姜妍按摩香肩，直到她沉沉睡去，口中念着：金杨，你这个混蛋，为什么离开我？
我望着眼前这张近乎完美的脸颊，露出贪婪之色。
安静下来的姜妍，真的很像她。
02
我抱起姜妍，在司机同情的目光下，走进别墅，把人收拾好，放在主卧的床上。
我只能去一楼杂物间休息，别墅其实有很多空房间。
姜妍说我是一条狗，不配睡在人住的地方。
我完全同意，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