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只没过他们的胸口，而他们脖子以下都没了皮。
水缸旁边放着香灰煮的粽子。
周伟先伸出手拿了一个，皮都没扒直接往丁志远嘴里塞，丁志远抻着脖子拼命反抗……
太阳再次升起，周伟抖着手去探丁志远的鼻息。
“我，我杀人了！
不不不不，我赢了，沈柔，我赢了！”
周伟语无伦次，推开旁边的尸体，试图站起身。
我兜头一大盆辣椒水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坐在老树下的摇椅中轻轻摇着身体，听着他破音的惨叫声，笑着毁约。
“奖励你，多在水里泡几天。”
后记
集齐的血全部倒进棺材，一点点流进躺在里面的人的身体中。
我学着她的样子找话题，驱散墓里的冷寂。
“收拾完周伟后我想着先回来看看你，走到山脚下，就是你每次被我扔下去的地方，有个自称迷路的老太太让我送她一段路。”
“没走多远，停下一辆面包车，下来三个男人自称是老太太的儿子，为了感谢我特别热情地把我拽上车。”
“送上门来给你凑人头，我没道理不收。”
“进了村我就绑着手脚扔到牛棚，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来送饭的女人劝我省点力气，这一片连着的几个村都干着拐卖妇女的勾当，没人能跑得出去。”
“我当时差点笑出声。”
“这一趟直接一步到位。”
“你醒了以后老实在山上呆着，棺材我的都给你准备好了，再不用省吃俭用拼命攒钱买房……”
我絮絮叨叨，说着在那里面看到的一切惨剧，直至最后一滴血消失，我坐在棺材前散出阴气笼罩周围防止有人误闯打扰。
我缓缓闭上眼睛。
光阴如梭，转瞬百年。
耳边响起叽叽喳喳的叫魂声：“姐姐姐姐姐姐，别睡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