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以为嬷嬷也是丞相的暗恋者,原来丞相是嬷嬷的摇钱树。
“哎,本来还准备在老家再建座宅子,回家养老,结果丞相颜值每况愈下,就没戏了,小南枝要不把你的白玉养肤膏给丞相送点,让嬷嬷再……嗨嗨嗨。”
嬷嬷不怀好意的盯着舅舅给我的别国贡品。
“不行,这是西渡贡品,连皇后舅妈都没有,要是我爹知道,肯定会气死在边关的。”
看来我娘太抠了,连府里的嬷嬷都在打丞相的主意。
每逢过节,哥哥从边关回来探望娘亲,我娘准要泪眼汪汪的带我三个哥哥进宫向皇奶奶一顿哭诉,说我爹人黑心也黑,说她命苦,总之,每次从皇宫回来,我娘和哥哥坐在前面的轿子里,后面跟着俩沉甸甸的马车。
都是我皇帝舅舅的赏赐。
有次,我听太子表哥说,他爹每逢过节都害怕我娘,只要进宫就是一顿搜罗,国库都因为我娘有些告急。
还说,让他凡事让着我点,到时候国库可不够赔的。
其实,皇帝舅舅多虑了,自从五岁因为争论我爹脸皮比宫里长了百年的老树皮都厚,太子不相信,非要和我理论。
其实,我对我爹是没有太多印象的,我周岁宴还没有办,我爹就去打仗了,但我娘说输人不能输气势,且当时我对我娘的话一直都是深信不疑,她说我爹脸皮厚,那一定是真的。
太子当时七岁,自从三岁启蒙开始,文、理、数、礼、武、乐样样都有夫子指导。
而我,还是个叼着鸡腿,满皇宫抓鸡的野孩子。
说不过了就吼,这是我从我娘那学来的,吼一声不行就两声,总是可以镇住的。
偏偏太子不吃这套,还说什么君子动文不动武。
于是,我俩就是后花园打起来了,连着身边的宫女、侍卫乱作一团,太子白嫩嫩的脸也被我抓出了道血口子。
从此,太子见了我都躲着走,我让他知道不是人人都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