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林若忍了又忍，终于将这口气咽下去。
看她这样子，我都怀疑，她要是多和我见几面会不会得心肌梗塞。
“照片是你发出去的吧。”
林若很肯定。
但我就是装傻逗她，“你在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呢。”
我做作的样子看得她嘴角抽搐，“别装了，我和齐牧的亲密照就发给你看过，不是你是谁！”
我捂嘴惊讶。
“啊？
我还以为你是有让人观赏的癖好呢，这么精彩的照片当然要大家一起欣赏了。”
“原来那是不能乱发的啊。”
林若都要被我逼疯了，“当然不能乱发，你是傻子吗！”
我收回笑容，“既然知道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捂得严实点，还特意发来挑衅我，亲手把齐牧出轨的证据送到我手上。”
“你说我是该夸你呢，还是嘲笑你蠢呢？”
她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样颤抖。
像是终于认命，她闭上眼。
“磐石是你父母的心血，你现在把齐牧出轨的事坐实，只会让公司的处境更加艰难，这对你有好处吗？”
“哼，对我没好处，对你们有坏处就行了。”
林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大吼：“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确实是个疯子，但那都是被你们给逼疯的！”
我捂嘴，娇羞一笑，“现在，准备好接受疯子的报复了吗？”
林若怕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只有齐牧了！”
她双手合十，祈求我，“一个女人，还是无权无势的女人，在这个吃人的世界只会受尽欺负，我只有牢牢抓住齐牧才能有一线生机。”
“求你，别对我赶尽杀绝。”
我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俯视她。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命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最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