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个退休老教师吗?
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大瓜?”
“哎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刚才就觉得唐老师气质不凡……”
众人落座后,齐国明坐在我斜对面。
时不时拿眼瞟我,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没了那股凌厉跋扈劲,这老头看起来又挫又普通。
“各位,今天的晚宴,我主要是想宣布一件事,感谢一个人。”
教育协会会长声情并茂,好一通把我夸,大屏幕上放映了“叮咚房车奶奶”的视频剪辑。
许多人再看我的目光都变得崇拜起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唐老师65岁虽然不在教育岗位,但却用自己的行动把音乐带了更多人。”
说到动情处,会长眼眶都有点发红。
“所以我想郑重聘请唐老师,担任教育协会理事,您看可以吗?”
我缓缓站起,感到齐国明震惊的目光打在脸上。
淡淡道:“抱歉,我拒绝。”
我这辈子,由于种种原因,承担了太多责任在身上。
到家庭崩塌的那瞬间才明白,所谓身份、所谓荣誉,都只是世俗捆绑你的枷锁。
让你不得不为之而活,成为这些外物的“奴隶”。
而我,快到古来稀的年纪啦,我得先为自己活,然后才用自己发出的光去照亮别人。
好在领导们都很开明,得知情况后爽快答应,只提供配合,不强求任职。
从晚宴厅出来,顾时野非要司机送我回家。
但这么多年我早习惯跟房车相依为命,婉拒后,正准备拉车门,却被个熟悉的声音喊住。
“萍萍,能不能聊聊?”
这称呼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转头一看,是齐国明,只有刚结婚的时候他这么叫过我。
旁边跟着眼神怨毒的林净秋。
我没理他,直接开车门上车,余光瞥见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