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武侠仙侠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勉见此,心中一喜,确定自己的战术没有问题,一掌接着一掌,更加卖力进攻。若是换作其他人,再这样的攻势下,恐怕早就败了,不过宁辰有九阳神功护持,速度和反应大大加强,这才能在对手神出鬼没的掌法下,勉力维持。转瞬间,双方已经拆了一百多招。期间,宁辰几次险象环生,都堪堪避过,围观众人只觉宁辰落败,只是早晚的问题。丁勉也是如此觉得,故而越战越勇。他们哪里知道,宁辰在比斗之中,已经将对手的大嵩阳掌的招式尽数学了去。这就是九阳神功的另一个特性,提高悟性,在战斗中学习对手武功。虽然只能学到招式,学不到行功法门,但是用九阳神功催动这些招式,效果更胜原版。宁辰看时机到了,不再迟疑,招式一变,双掌齐飞,打出阵阵风雷之音。“大嵩阳掌!”丁勉见到宁辰突然变招...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丁勉见此,心中一喜,确定自己的战术没有问题,一掌接着一掌,更加卖力进攻。
若是换作其他人,再这样的攻势下,恐怕早就败了,不过宁辰有九阳神功护持,速度和反应大大加强,这才能在对手神出鬼没的掌法下,勉力维持。
转瞬间,双方已经拆了一百多招。
期间,宁辰几次险象环生,都堪堪避过,围观众人只觉宁辰落败,只是早晚的问题。
丁勉也是如此觉得,故而越战越勇。
他们哪里知道,宁辰在比斗之中,已经将对手的大嵩阳掌的招式尽数学了去。
这就是九阳神功的另一个特性,提高悟性,在战斗中学习对手武功。
虽然只能学到招式,学不到行功法门,但是用九阳神功催动这些招式,效果更胜原版。
宁辰看时机到了,不再迟疑,招式一变,双掌齐飞,打出阵阵风雷之音。
“大嵩阳掌!”丁勉见到宁辰突然变招,用的竟然是大嵩阳掌,如何不惊?
不过好在他经验丰富,很快就镇定下来,运足功力,同样以大嵩阳掌反击。
两人使出同样的武功,这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懵。
尤其是嵩山派众人,心中惊骇:这宁辰什么时候偷学了我派神功?
场外众人的反应,宁辰却是无心去管,他将内力催动到极致,一套大嵩阳掌打的,虎虎生威。
仿佛他的才是原版,丁勉反而相形见绌。
数十招后,丁勉一个不慎,被宁辰一掌拍中左肋。
丁勉身体倒飞出去,肋骨断了数根,喷出一口鲜血。
“丁师兄!”
陆柏和费彬急忙抢身上前,接住丁勉,一番查看,并未伤及性命,这才松了口气。
“宁辰,你何时偷学了我派武功?”费彬怒极质问。
众人也都把目光落在宁辰身上,偷学武功,可是江湖大忌。
“哈哈,还用得着偷学吗?刚刚丁师兄将贵派武功,一一演示给我看,我不学都不行。”
众人听后,无不震惊,这是什么武学天赋?竟然能够在战斗中就把对方武功学了,难道这就是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
费彬也是一时无语,在交手中学到对方武功,还真不能算是偷学,不过这更让他觉得心里堵得慌。
宁辰见此,表情颇为无奈,拱手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我若是用本门武功胜了丁师兄,却显得嵩山武功弱于华山,思量许久,还是用贵派武功取胜,也不堕了嵩山派的威名。”
“那我们还得谢谢你了?”陆柏和费彬气的脸都黑了,还是丁勉比较直接,本来稍微稳固住的伤势,再次爆发,又飙了几口血。
宁辰见状,关切道:“谢倒是不用了,刚刚师弟一时失手,打伤丁师兄,心中甚是自责,还望丁师兄保重身体,早日痊愈。”
“这也不劳宁师弟挂怀。”陆柏只怕再留下来,被宁辰气死,于是抱起丁勉,一挥手,说道,“走,这场比武,是我们输了,刘家之事,就按宁师弟的意思办。”
很快,嵩山众人鱼贯而出,走了个干干净净。
只见一行数十人,穿着嵩山派的衣服,踏踏走来。
为首三人,衣着华贵,龙行虎步,精神矍铄,显然是身怀上乘武功。
在场很多人,都认出了这三人的身份,竟是左冷禅的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以及大嵩阳手费彬。
嵩山派高手很多,其中以十三太保为最,左冷禅是这十三太保之首,丁勉、陆柏、费彬紧跟其后。
这三人的武功虽然不及左冷禅,却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众多宾客此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三位怎么突然造访,而且看样子来者不善。
岳不群侧头看向宁辰,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宁辰笑着点点头,大戏才刚刚开始。
刘正风也有些懵,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抱了抱拳,笑道:“丁师兄、陆师兄、费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此刻刘某正要金盆洗手,等仪式结束,定当赔罪。”
丁勉和陆柏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刘正风。
费彬却是皮笑肉不笑,将手中一面旗子举起,朗声说道:“左盟主有令,刘正风不得金盆洗手!”
“五岳盟主令旗!”
在场有很多五岳剑派弟子,自然认得五岳盟主令旗,费彬旗子一举起,许多人就惊呼出声。
刘正风脸色一僵,心中不快,出言也就不再客气,说道:“左盟主虽然贵为五岳盟主,却也管不到刘某的家事。”
“是吗?”费彬一声呼啸,顿时许多嵩山弟子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粗略一看,足有二三百人。
不仅如此,刘府后院也响起了鸡飞狗跳的声音,不多时,一众嵩山弟子押着刘正风的妻儿老小走了出来。
刘正风脸色大变,怒斥:“你们竟敢抓我妻儿!”
在场宾客也都对着嵩山众人,怒目而视。
他们都是刘正风的朋友,或者是慕名而来,眼见嵩山派如此跋扈,自然愤愤不平。
定逸师太急忙越众而出,对着费彬说道:“费师兄,你们这是何意?”
费彬对定逸师太还算客气,拱手道:“定逸师太,此事另有隐情,恒山派不必插手。”
“哼!刘三爷请贫尼过来,难道贫尼就能眼睁睁看着他满门受辱?”定逸师太也是火爆脾气,当场怒斥。
“不错,嵩山派太过霸道。”
“哼!抓人妻女,非正道所为。”
“若嵩山派不给个交代,我们绝不答应。”
……
有了定逸师太出头,在场的江湖中人纷纷出言,声援刘正风。
刘正风见众人如此回护,心中一暖,心里也有了底气,对着费彬说道:“费师兄,今天这手,我刘正风还就洗定了,你们若是有能耐,就当着众多江湖豪杰的面,灭我刘家满门。”
说完,刘正风猛然探手,向铜盆中伸去。
只是他手还没有挨到水面,斜刺里飞来一人,一脚将铜盆踢飞,水洒了一地。
刘正风双手紧紧握拳,恨恨看向出手之人,正是大嵩阳手费彬。
费彬不屑地看了一眼刘正风,转而对躁动的众人说道:“刘正风勾结魔教曲洋,为正道所不容,左盟主有令,不许他金盆洗手。”
众人听闻此言,都是一愣,纷纷看向刘正风,等着他的反驳。
宁辰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正风,此事嵩山派根本没有证据,只要刘正风矢口否认,他们也没辙。
不过刘正风显然没打算隐瞒,他听到“曲洋”二字,神色一黯,低下头去。
过了良久,刘正风才开口:“我与曲大哥琴箫和鸣,引为知己,他虽是魔教中人,却是个好人。”
他这一番话说出,在场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纷纷指指点点。
这里来的都是自诩正派人士,跟魔教本就势不两立,刘正风自己承认勾结魔教中人,这些人自然不会再去帮他,纷纷坐回座位,冷眼旁观。
费彬很满意大家的态度,看向刘正风,语气柔和几分,说道:“刘三爷,左盟主念在同门之谊,只要你肯出手,杀了曲洋,过往的事,一概不究,今后你愿意在衡山也好,愿意退出江湖也好,尽可随你。”
刘正风冷冷看了他一眼,回道:“刘某虽不才,却也不会为了苟活,出卖朋友。”
“那可由不得你,若你执意不肯,今天管教刘府鸡犬不留。”费彬冷冷回应,接着看向看押刘府家眷的嵩山弟子,说道,“狄修,先杀了刘正风的儿子。”
狄修听到招呼,也不犹豫,快速挺剑,刺向刘正风大儿子的心脏。
“不可!”定逸师太心地善良,飞身上前,拍出一掌,想要逼退狄修。
狄修只是嵩山派二代弟子,自然不是定逸师太的对手,看到师太出掌,心中骇然,赶紧撤剑护住自己。
“继续。”场中一直不曾说话的仙鹤手陆柏,猛然喝了一声,示意狄修继续杀人。
他自己则是双脚疾踏,挡在定逸师太前面,一掌拍出。
“砰”的一声闷响,定逸师太脸色一白,身形倒退而回,显然吃了大亏。
其实论起武功,定逸师太未必就比陆柏差,可惜她一心只想救人,掌上未出全力,陆柏则是有心算无心,这才大占上风。
定逸师太并未关心自己的伤势,而是看向再次挺剑的狄修,心中不忍,默默无语。
定逸师太已经是在场有数的高手,她都救不下人,其他人就算有心,也无力阻止,纷纷叹气。
就在狄修的剑尖将要刺进刘正风儿子的胸口时,一个茶盏如流星般,瞬间而至。
“啪”的一声,狄修的长剑直接被击飞出去,剑尖插入旁边立柱,剑身兀自“嗡嗡”颤抖。
“谁?”丁勉、陆柏、费彬同时出声喝问。
宁辰不疾不徐,款款起身,越众而出。
“我道是谁?原来是华山宁师弟,怎么?你要相助叛徒刘正风,与我五岳剑派为敌?”
嵩山派耳目众多,宁辰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自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线。
费彬深知宁辰武功不弱,但资历尚浅,经验不足,所以上来先扣顶大帽子,让他自乱阵脚。
“你们还当自己是五岳剑派吗?杀人家眷,灭人满门,尽是魔教手段,你不说五岳剑派,我还当嵩山派已经投靠魔教了!”宁辰虽然年轻,但论起打嘴炮,还不至于输给一群江湖莽夫。
他深知自己弟子的武功,虽然算不上多高明,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轻易制服的,而且制服之后,竟然丝毫不知是何人所为。
这样的手段,对方的武功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而整个大厅里,只有眼前这人,嫌疑最大。
宁辰看到这个驼子,暗自摇头,果然,林平之还是来了。
这个驼子是林平之假扮的,为了救父母,一路跟到这里,怕被青城派的人认出来,改头换面,却阴错阳差,被余沧海逮了个正着。
林平之突然直面余沧海,表情先是慌乱,然后就是无穷怒意。
如果不是余沧海,福威镖局满门也不会被灭,父母也不会被抓走,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余沧海却是没有认出林平之,不过从他眼神的变化中,更加确定刚才偷袭自家弟子的就是此人。
余沧海怒极,探出右手,猛然抓向林平之右肩,因为怀疑此人是木高峰,所以余沧海不敢留手,一出手就是全力。
本以为对方会有什么精妙的手段反击,哪想到对方竟然武功稀松,轻易就被自己制住。
余沧海眼神一冷,问道:“你到底是谁?”
林平之心中激愤,脱口而出:“我是林平之,你青城派为了谋夺我林家辟邪剑法,灭我福威镖局满门,恶行累累,比之魔教都不如。”
林平之被余沧海抓住,自知无法幸免,便豁出去了,临死前也要把青城派干的坏事传扬出去。
余沧海大怒,就要一掌拍死林平之,不过想到林震南夫妇一直不肯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如今正好用他们的儿子要挟。
于是嘿嘿冷笑,也不辩解,抓着林平之往青城派那桌走去,打算交给弟子看押。
正在此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林家的辟邪剑法,我木高峰也想看看。”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丑陋的驼背老者飞身落在林平之左侧,一把抓住他的左肩,用力一拉。
余沧海怎么可能让他得手,抓着林平之右肩的手猛然发力。
两人一左一右,使劲拉扯。
在中间的林平之只觉得筋骨错位,仿佛车裂,脸色苍白如纸。
两人拉扯一阵,见奈何不得对方,又同时使用内力,以林平之为媒介,互相攻伐。
他二人直斗了个旗鼓相当,林平之可就惨了,身体内充斥着两大高手的内力,如要炸开。
不过林平之也算硬气,虽然面容扭曲,嘴角溢血,却不吭一声。
宁辰在不远处瞧着,心中有些犹豫,要不要出手救下林平之。
这林平之人品其实很好,当初在福建,因为余沧海的儿子调戏岳灵珊,他就仗义出手,误杀了对方。
后来家中遭难,在逃亡途中,跟一个农妇讨饭,被打被骂却不还手,颇有君子之风。
等到父母被害,他日夜刻苦练功,就是想手刃仇人。
至于最后黑化,完全是因为岳不群夺了辟邪剑谱,还要杀他,让他最后的希望破灭。
这也是一个可怜人!
不过救了他的话,他加入华山,令狐冲跟岳灵珊的感情怕是要黄。
毕竟自己跟令狐冲从小就认识,感情肯定比跟林平之强,为了救林平之,坑了令狐冲,这让宁辰有些犹豫。
“小师叔,你能救下林平之吗?”正在宁辰沉思的时候,旁边的岳灵珊焦急开口。
宁辰扭过头,疑惑的看向她。
“小师叔,林平之是为了救我才跟青城派结仇的,我想帮帮他。”岳灵珊解释着。
她从令狐冲口中得知,宁辰武功很高,所以才开口相求。
“是啊,小师叔,林平之身受重伤,却不吭一声,颇有骨气,帮他一次吧。”令狐冲也开口求情。
宁辰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令狐冲,点了点头,心想:算了,感情的事太麻烦,你们以后自己解决吧,先把人救了再说。
宁辰打定主意,不再迟疑,向前几个纵跃,来到林平之身前,朗声说道:“两位都是江湖宿老,何必为难一个晚辈,罢手吧。”
说完,宁辰轻轻把手按在林平之胸口膻中穴上,雄浑的九阳真气喷涌而出。
木高峰正和余沧海比拼内力,二人功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宁辰这一道至阳内力,却是以一敌二,瞬间将两人的内力激回。
木高峰和余沧海同时倒退数步,脸色一白,惊诧地看着宁辰。
宁辰没有立刻收回真气,而是将真气游走于林平之的经脉,借助九阳神功的疗愈功能,治愈林平之的内伤。
数个呼吸后,林平之脸色恢复红润,内伤大大缓解,宁辰这才收回手掌。
人在困难的时候,最容易被别人的善意感动。
林平之遭逢大难,无人关心,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相救,眼圈不自觉红了,感激道:“多谢前辈相救。”
说完,双腿一弯,就要跪下行礼。
宁辰左手一拂,将他身子托住,说道:“你我年纪相当,不用如此。”
“宁辰,华山派也想要林家辟邪剑谱?”不远处的木高峰,盯着宁辰,开口揶揄。
他刚刚虽然不在后堂,但却偷听了里面谈话,自然知道宁辰的身份。
余沧海虽未开口,但也眼神不善,充满恨意的看着宁辰。
不光他俩,整个大厅中的人都盯着宁辰,他们或多或少听说了后堂中发生的事,本来还对宁辰杀了田伯光,打败余沧海持怀疑态度,现在真见到宁辰发威,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
所有人都想知道宁辰和华山派的态度,是不是真的为了林家辟邪剑法。
宁辰扫过在场众人,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华山武功博大精深,我派弟子自家武功都没练到家,又何必再去学别家武功。”
见众人依然有些迟疑,宁辰继续说道:“需知武功强弱,在于个人,若个人天赋够高,又刻苦精修,便是普通拳脚,也能无敌天下,在我看来,辟邪剑法未必有传言一般厉害,否则,林家后人岂会被青城派挟制?”
宁辰说完,众人纷纷点头,就算是余沧海和木高峰,也有些迟疑,难道真的搞错了?
宁辰身子微侧,避开这一刀,接着长剑出鞘,一招“无边落木”,自上而下,斩向田伯光。
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法快,那么宁辰的剑,不仅快,而且刚猛,剑未临身,就有强烈的罡风先至。
田伯光顿感头皮发麻,这宁辰,看样子不到二十岁,内力怎地如此雄厚?
田伯光在须臾之间,双脚一蹬,身子疾速后退,将轻功发挥到极致。
田伯光号称万里独行,轻功不容小觑,竟然堪堪躲开了宁辰一剑。
宁辰的剑虽未斩中田伯光,但是剑周凝聚的罡气,却撕裂了田伯光的衣服,在他肋间留下一道血痕。
田伯光足足退了三四丈,方才站定,犹自心有余悸。
顾不上查看伤势,田伯光横刀在胸,全神贯注地防备着宁辰。
旁边,令狐冲和仪琳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仪琳是惊讶于宁辰的年纪和武功,令狐冲则心潮起伏:这还是那个跟我五五开的小师叔吗?他刚才那一剑,似乎已经不在师父之下了。
“再来!”宁辰没有管其他人怎么想,率先攻了上去。
他练成九阳神功后,还没真正和人动手,今天遇到田伯光,正好用来练练手。
田伯光的武功,虽然比五岳剑派掌门弱了一些,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比之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也不遑多让。
田伯光见宁辰攻来,当即施展“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还击。
这路刀法,是田伯光压箱底的绝技,此刻竟被逼的使了出来。
饶是如此,依旧挡不住宁辰浑厚的剑罡。
双方交手十数招之后,宁辰用了一招“有凤来仪”,田伯光只能横刀格挡。
刀剑相交,当的一声,宁辰长剑完好,田伯光短刀碎成数截。
破碎的刀片倒卷而回,在田伯光身上留下道道伤口。
田伯光惊骇欲绝,借着反震之力,冲向二楼窗户,就要逃走。
“留下吧!”宁辰手中长剑向前一掷,长剑脱手而出,将田伯光前路封锁。
田伯光看着飞到眼前的长剑,无奈之下,强行止住身形,双脚落地,待得长剑飞过,再次冲向窗户。
只是刚刚刹那的停顿,宁辰已经到了近前,一掌拍向田伯光后心。
田伯光感受到背后飒飒劲风,知道躲不开了,当即将内力运转到后心,打算硬接宁辰一掌,然后借着反冲之力逃走。
只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宁辰这一掌的威力。
刚猛的掌力刚一接触田伯光后心,就将他的内力震散,然后势如破竹,直接将他的后背打的凹陷下去,心脏也被震碎。
这位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淫贼,就这么死在了回雁楼。
“这,这,小师叔,你的武功……”令狐冲看着田伯光的尸体,犹自不可置信,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不过是有些奇遇罢了,不足一提,你的伤势如何了?”宁辰也不多解释,反而问起他的伤势。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令狐冲洒脱一笑,只是看着田伯光的尸体,眼神颇为复杂。
这时,仪琳走了过来,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小师叔援手。”
他见令狐冲叫宁辰小师叔,自己也就跟着叫了。
宁辰笑道:“仪琳小师傅不必客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仪琳感激完宁辰之后,又走到田伯光尸体旁,双手合十,眼神悲悯,轻声说道:“田施主,你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你要诚信忏悔,菩萨慈悲,会度你出苦海的。”
宁辰听后,无奈摇头,这小尼姑,有点呆。
看这里没什么事了,宁辰就提议大家赶往刘正风府上。
三人刚刚走到楼梯口,宁辰就听到二楼靠里的位置,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爷爷,刚才那个大哥哥是什么人?武功好厉害!”
接着一个老者紧张的声音响起:“禁声!”
二人说话声音极低,只是身负九阳神功的宁辰,耳聪目明,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里桌。
只见那桌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十来岁的绿衣少女,一个是白发老者。
见宁辰看向自己二人,白发老者很是紧张,伸手护住少女。
宁辰略一思索,不禁哑然,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两个魔教之人。
那白发老者就是魔教长老曲洋,那绿衣少女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
若是自己不来,最后令狐冲重伤濒死,还是这两人将他救下。
这两人结局都挺惨,曲洋也就算了,年纪一大把,已经活够了,可是曲非烟小小年纪,古灵精怪,死了着实可惜。
宁辰忍不住开口道:“你自己不怕死,莫要拉上小姑娘!”
说完,转身下了楼梯。
曲非烟吐吐小舌头,对着宁辰的背影做个鬼脸。
曲洋则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想想宁辰说的话,皱眉沉思……
三人出了回雁楼,宁辰看令狐冲还有伤在身,就雇了一辆马车,让令狐冲坐车厢里。
仪琳主动要求,要给令狐冲包扎伤口,宁辰也乐得轻松,就由着她了。
由于带着伤员,且道路不甚熟悉,马车速度很慢,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堪堪赶到刘府所在地。
三人下了马车,只见刘府院门高大,院墙绵延,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笼,甚是气派。
许多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刘府门庭若市。
三人跟着众多江湖人士,一起进了刘府。
因为来的客人很多,登记不便,所以门口负责接待的人只是略微寒暄几句,就都放行了。
就算偶尔混进几个混吃混喝的人,也是无所谓的,刘府家大业大,不差这点吃食。
三人跟着人流,来到了一座占地极广的大厅。
厅上摆了上百个方桌,每个方桌都配备了条椅,方桌上还准备了上等的茶水瓜果。
此时,已经有不少椅子上坐了客人,粗略一看,整个大厅,足有五六百人。
这些人穿着各异,既有门派弟子,又有江湖豪客,相互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大师兄!”宁辰三人刚刚走进大厅,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惊喜的甜美女声。
三人循声望去,前方隔了五六桌的位置,一个十六七岁的黄衣少女站起身来,不断向宁辰这边挥手。
究其根本,还是自己九阳神功没有大成,现在充其量只能发挥神功三成实力。
若是神功大成,绝对可以凭借感知,捕捉到风清扬的踪迹。
其实从昆仑山出来,宁辰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突破九阳神功最后的生死玄关。
目前的方法只有两个。
一是找数十位内力相若,且同根同源的内家高手,同时出手,以内力冲击自己周身数百穴道,自己则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内外夹击,冲破最后玄关。
不过这个基本可以排除,自己根本找不到这么多的高手,就算有,自己也不敢用,但凡其中一个人有异心,中途动点手脚,自己轻则重伤,重则立死。
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像张无忌一样,被布袋和尚的乾坤一气袋套住。
这个袋子密不透风,且坚韧异常,自己不断运转九阳神功,外放的真气被袋子阻住,越积越厚,无法释放,反过来挤压自己周身穴道,就如同数十位内家高手同时出手,助自己突破玄关。
不过乾坤一气袋这种神物,普天下就只有一个,还是在倚天的世界,自己根本无法得到。
那么有什么办法能模拟乾坤一气袋呢?
宁辰思虑良久,突然灵机一动,这样或许可以!
……
次日一早,宁辰独自下山,来到山下市镇,进了一个棺材铺。
“掌柜在吗?”宁辰进门后,见前堂无人,便提高声音询问。
“在在,客官有什么吩咐?”
很快,从后堂急匆匆走出一个身材瘦削的老者,笑容可掬的拱手。
宁辰也不跟他客套,直接问:“有没有成品棺材?”
“有,客官要什么材质的,我们这里有檀木的、楠木的、杉木的……”掌柜如数家珍的介绍。
宁辰摆摆手,说道:“不需要多么名贵,杉木就可以。”
掌柜再问:“客官需要多大的棺材?”
宁辰略微思索,指了指自己,说道:“能装下我的就可以。”
“客官真会开玩笑。”掌柜脸一抽,挤出一个笑容,不过还是带宁辰去了摆放棺材的仓库。
掌柜指着一个刷了深色大漆的棺材,说道:“客官,这个棺材就符合您的要求。”
宁辰上前,用手敲敲,声音发闷,很敦实,估么有数百斤重。
宁辰点点头,很满意,当场付钱买下了。
“客官家住在哪里?需要送货上门吗?”掌柜很热情,这么重的棺材,需要数个壮汉一起抬,才能拉走。
掌柜常年经营棺材铺,自然认识一些力夫,不过送货的钱还得客人付。
宁辰摆摆手,走到棺材旁边,一弯腰,一只手拖住棺材底,另一只手压住棺材盖,喊一声“起”,数百斤的棺材就被他扛在了肩上。
“掌柜,告辞了!”宁辰扛着棺材,气色如常,谈笑自若,走出了棺材铺。
老板惊得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过来。
宁辰肩负棺材,健步如飞,穿行在市镇里,周围的人,无不驻足观看,惊叹不已。
宁辰也不在意,一路出了市镇,返回华山。
扛着数百斤的棺材登山,饶是宁辰,也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回到了门派驻地,众弟子看到小师叔扛着一口大棺材,纷纷围拢过来。
“小师叔,咱们华山有人去世了吗?”岳灵珊探着小脑袋,左顾右盼,似乎在数人数。
宁辰没好气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说道:“瞎想什么呢?这棺材我另有用处。”
岳灵珊揉揉额头,也不恼,围着棺材又敲又摸。
“令狐,平之,你们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宁辰遣散围观弟子,只留下令狐冲,林平之二人。
五月,正是朝气蓬勃、万物生长的季节。
然而,华山思过崖上,却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此时,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年,正独自在此练剑。
这少年名叫宁辰,是华山派前任掌门的关门弟子,也是现任掌门岳不群的小师弟。
此外,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从21世纪来的穿越者。
熟读金庸小说的他,深知思过崖隐藏着一位绝顶高手,风清扬。
所以,宁辰常常一个人来这里练剑,目的就是被风清扬看中,传授独孤九剑。
可惜,数年过去,风清扬一次都没有出现。
……
“小师叔!小师叔!爹爹寻你回去。”
正在这时,前方山道转折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少女声音。
宁辰停下剑招,长剑回转入鞘,看向来人。
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秀丽少女,正挥着手,向自己跑来,正是岳不群的独女,岳灵珊。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潇洒男子,正满脸宠溺的看着她。
这人更是不陌生,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灵珊,你又偷跑出来了?”宁辰认清来人后,开口调笑。
“哪有?是爹爹让我来寻你的!”岳灵珊噘起粉嫩的小嘴,显然不愿承认自己顽皮。
仿佛怕宁辰不信,岳灵珊赶忙抓住令狐冲的胳膊,不住摇晃,催促道:“大师兄,你说我有没有骗人?”
令狐冲也不挣脱,任由岳灵珊摇晃,只是单手抱拳,行了一个弟子礼,说到:“小师叔,师傅让大伙儿到演武场汇合。”
华山门规严格,令狐冲虽然比宁辰大了四五岁,但辈分却低了一辈,所以不敢逾矩。
“既然如此,那走吧!”掌门有令,宁辰也不怠慢,随着二人,匆匆赶往演武场。
山路曲折,约莫半个时辰左右,三人方才赶到。
演武场位于一块开阔的平地之上,足以容纳上百人,周围零星摆放一些兵器架。
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十多名弟子,分左右站定。
左边八名男子,皆是岳不群的弟子。
右边六名女子,则是宁中则的弟子。
见宁辰走近,众弟子纷纷上前见礼,宁辰一一回应。
看着眼前这些人,宁辰心中苦笑。
堂堂华山派,从上到下,有一个算一个,竟连二十个人都凑不齐。
而且众弟子中,除了二弟子劳德诺年纪大些,其余弟子都很年轻,有几个才十来岁的样子。
属实有些凄惨了!
宁辰正在沉思,远处并排走来一男一女。
男子手持折扇,一副书生打扮,丰神俊朗,正是掌门岳不群。
跟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中年美妇,身材挺秀,神色端庄,不是宁中则还有谁?
“拜见师父师娘!”众弟子一齐行礼,岳不群夫妇微笑颔首。
“大师兄,师姐!”宁辰满脸喜悦,走到岳不群夫妇身前,俯身下拜。
宁辰在很小的时候,师傅就已去世,他是被岳不群夫妇带大的,一身武功,也是由岳不群夫妇代为传授。
所以,岳不群夫妇,名义上是宁辰的师兄师姐,实际上,更像是师父师母。
“小师弟不必多礼!”岳不群满脸笑意,赶忙伸手,将宁辰托住。
“来师姐这边!”宁中则嫣然一笑,拉住宁辰的手,将他让到自己身侧。
一阵寒暄之后,岳不群环视一圈,看弟子都已到齐,开口说道:“今日召集大家,是为了考教你们的武功,陶钧,英白罗,你二人先来比试。”
岳不群言语落下,陶钧和英白罗走出人群。
陶钧是岳不群的七弟子,英白罗是八弟子。
他二人均是十二三岁年纪,入门时间较晚,只学了华山基础剑法,互相抱拳之后,各自挥动长剑,对攻起来。
二人平时也算努力,剑法虽简单,却施展的有模有样,斗了三十多招,英白罗一时不慎,输给了陶钧。
岳不群依次指出二人比斗中的不足之处,又说了些勉励的话,然后让下一组比试。
如此这般,两个多时辰过去了,轮到令狐冲与劳德诺比试。
令狐冲作为华山大弟子,剑道天赋很高,华山派大部分剑法都已掌握。
而二弟子劳德诺,如今已经四十来岁,是带师学艺,武功在一众弟子中,也属于出类拔萃。
他二人的比试,众人都很期待。
二人甫一交手,令狐冲率先出剑,先声夺人,劳德诺仓促之间,便只有招架之功。
接下来,令狐冲接连变换剑招,劳德诺疲于应付,错漏百出。
未过十招,劳德诺长剑就被令狐冲挑飞。
“大师兄好厉害!”岳灵珊跟令狐冲关系最好,当先鼓起掌来。
宁辰暗自摇头,劳德诺虽然不敌令狐冲,但也不至于这么快落败。
很明显,劳德诺是为了不暴露自己是嵩山派卧底的身份,故意藏拙。
岳不群照例点评一番,然后回头看向宁辰,说道:“小师弟,你出来,跟冲儿比试下。”
宁辰应了一声,提剑上前,摆了一个起手式,并不先动手。
“小师叔,得罪了!”令狐冲先发制人,长剑疾速点出,使的正是华山剑法中的“白虹贯日”。
面对这迅捷无比的一招,宁辰不疾不徐,使了一招“天绅倒悬”,将对手攻势逼退,两人迅速斗在一起。
二人虽然同使华山剑法,但又有些许不同。
宁辰的剑法古朴厚重,简单直接,每出一剑,长剑都发出“嗡嗡”之声,显然是蕴含了不俗的内力。
令狐冲的剑法则更显轻灵洒脱,挥洒之间,毫无滞涩之感。
两人斗了一百余招,犹自不分胜负。
彼时,令狐冲因为久战,内力消耗过大,额头渗出汗水,招式也稍显滞涩。
宁辰则要好了许多,虽也有些累,但气息均匀,剑招凌厉。
此消彼长之下,宁辰大占上风。
又是数十招之后,宁辰一剑将令狐冲长剑荡开,剑尖停在令狐冲胸前三寸。
令狐冲愣了一下,随即抱拳认负。
“小师叔的剑法,当真厉害。”令狐冲本就生性洒脱,对胜负殊不在意,落败之后,没有丝毫气馁,反而对宁辰的剑法大加称赞。
“哪里哪里,若非令狐你连战两场,胜负犹未可知。”宁辰收回长剑,摆手笑道。
宁辰随着琴声前行,不多时,面前出现—座竹屋。
宁辰对着竹屋,朗声说道:“在下嵩山古天乐,误入此地,被琴声吸引,还请此间主人现身—见。”
宁辰既然乔装改扮,自然不能用本来名姓,就随便起了个名字。
宁辰话音落下,琴声戛然而止。
过了片刻,—个女子的声音从竹屋内传出:“原来是嵩山派的贵客,老身独居在此,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还请速速离去吧。”
宁辰听这女子声音清脆悦耳,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岁,竟然自称老身。
宁辰可不是令狐冲那个憨憨,错把小姑娘当成婆婆,于是笑道:“任大小姐不过二八年华,何以自称老身?”
竹屋内安静了—会。
任盈盈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被发现了,心中又惊又怒,开口问道:“谁告诉你的?”
“我嵩山派耳目遍天下,还需要别人告诉吗?”宁辰故意捧杀嵩山派。
任盈盈也没有反驳,而是问道:“古先生来此,意欲何为?”
宁辰自称嵩山古天乐,任盈盈信以为真,所以称呼他“古先生”。
宁辰淡然—笑,说道:“自古美人配英雄,我嵩山派左盟主雄才大略,神功盖世,如今刚过知天命之年,听闻任大小姐年方二八,尚未婚配,于是派我来上门说亲,希望任大……”
“找死!”宁辰话未说完,就见竹屋房门猛然打开,—个身着白衣、面罩白纱的娉婷少女,手持长剑,飞身而出,直刺宁辰咽喉。
任盈盈武功其实不错,对付—般的江湖中人,绰绰有余。
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宁辰。
宁辰身子—侧,迅速欺身而上,使了大嵩阳掌中的—招擒拿功夫,左手迅速扣住任盈盈拿剑的手腕。
微—用力,任盈盈吃痛之下,长剑“当啷”落地。
任盈盈哪肯罢休,另—只手探出两指,直刺宁辰双眼。
宁辰好整以暇的伸出右手,将任盈盈这—只手也扣住。
任盈盈双手被制,仍不肯就范,抬腿向宁辰小腹踢去。
宁辰身形—转,绕到任盈盈身后,将她双手反剪,惊讶道:“任大小姐,何故对我出手?”
任盈盈双手被宁辰反制,无力挣脱,娇声说道:“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不过你不可再动手了!”宁辰说罢,也不等任盈盈同意,就放开了她。
反正任盈盈武功不如自己,她就算再出手,自己也能轻易制服她。
任盈盈—朝脱困,转过身来,揉揉被捏红的手腕,隔着面纱,美眸恨恨的瞪着宁辰。
宁辰来此,只是想给左冷禅上点眼药,也不是真想对任盈盈如何。
怎么说人家也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自己不好做的太过。
宁辰尴尬—笑,说道:“任大小姐,我就是个传信的,你有什么要求,去找我们左盟主提就是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宁辰转身就走。
“等等,我写—封信,劳你带给左盟主。”任盈盈—边说,—边进了竹屋,随手将门关上。
宁辰无奈,只能在门外等候。
若是这时候走了,岂不是证明自己并非嵩山之人?
等了—会儿,不见竹屋内有动静,宁辰微微皱眉,感觉哪里不对。
就在此时,只听四周竹林,突然有阵阵破风声响起。
宁辰抬头四顾,就见无数削尖的竹子,从四面八方,向自己飞射而来。
宁辰倒吸—口凉气,暗道—声:有埋伏。
纵然他武功绝顶,面对这密密麻麻的竹枪,也难保无虞。
宁辰瞥了—眼竹屋,心想,先进去躲避—下,顺便捉了任盈盈当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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