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没骗人。”
心里想的却是，我在那儿死了两次
也是死过人不是？
张阳还有一点点骨气，站起来就要找人理论。
但被张山拉住。
他的眼里藏着难堪愤怒，但依然不敢让儿子冲上去问一句真假。
“别去，我们回家，今天不买了。”
他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拉着张阳的手，似铁箍般，紧紧不放。
（2）
回到家后，我直奔房间，反锁，把自己扔床上，
一气呵成。
无他，我已经梳理清楚一部分记忆。
越清晰越生无可恋。
我自闭了。
——
我本是千年恶鬼，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我居然来到了人间。
幸运的是，我是个人，
不幸的是，成了小说中被剧情掌控的奉献型女主。
完完全全沦为走剧情的工具人。
原剧情中，我出身贫寒，肤白貌美，成绩优异。
一直是别人家羡慕的孩子。
可我的父母不一样。
他们觉得我是耻辱，只因我是个女孩，
是赔钱货。
只有男孩是金疙瘩，哪怕他不学无术，被学校开除回家。
我高考那天，他们去了张阳的学校。
没有给我留一分钱。
不过，他们留了剩菜，不至于在他们出去这两天我会饿死在家里。
高考结束这天，爸妈把哥哥从大学里领回来。
据说他在学校里偷拍女孩上厕所，换衣服。
校方一怒之下把他开除退学。
并记录在档案上。
当时我在屋里偷听到这些时，心里突兀的升起一股情绪。
似开心，又像痛快，好像还有委屈。
情绪太复杂，我分辨不清。
但无论是什么情绪，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