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两年在饭桌上替他挡酒一样。
“逾川这两天很累,我就替他喝了啊!”
江逾川亲手将酒喂进了我的嘴里。
一切要结束了。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敬完最后一桌酒后,我和江逾川说我要去洗手间。
走到半路,叶眠的昔日好友拦住我,将彩带喷雾使劲往我的脸上怼。
“你凭什么抢走眠眠的幸福?
明明是她先喜欢的江逾川,全部被你这个后来者抢走!”
她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把脸扬起来,喷出的合成材料堵住我的呼吸。
“她都那么可怜了,你就不能让让她?”
我胡乱往脸上抹了两把,从空隙里进入鼻腔的新鲜空气让我脑袋里的眩晕消失了大半。
他们这些人,都认为叶眠最可怜。
可叶眠什么都有啊,母亲的爱、朋友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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