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毕竟也是亲生的。
当他收到自己病例诊断的那一刻,脸色霎时苍白。
现在拿不稳东西都状况越来越多,他一点自己生病的念头都没有出现,以为只是单纯的手滑。
他立刻去最好的医院治疗,虽然治愈几率几乎未零,但医院还是尊重他的决定。
在他快断气前,我到医院看望他。
“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知道我错了,我还想活久点,求求你带我我国外的医院治疗吧。”
他的声音早已没有以前的中气十足。
但是我没有多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若是我还像以前那样不顾一切地对他好,那我这半辈子都白活了。
“你早该知道的,自作孽不可活。”
我离开房间没多久,他便停止了呼吸。
听到紧急呼叫的铃声,医生和护士着急将他推到急救房。
于是我没有先离开,而是等到医生宣告他抢救失败,而我去签了死亡通知书。
他们让我节哀,但我对他早已没感情,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
不少人都惋惜,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我没有去反驳他们。
将顾北铭安葬好后,我到监狱告诉张雅晴这个好消息。
她愤怒地责骂我,“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这个老太婆不得好死。”
见她辱骂我,狱警急忙将她带走。
而我七十岁,才终将迎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会晚吗?
不会的!
我大半辈子都在操心别人,却忘了自己真正想要的。
无论什么时候,爱自己都不会迟的!
之后,在苏婉婉的陪伴下,我们游历了大江南北,见证祖国的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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