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承受代价的底气。
是选择的权利。
没人能左右他的阿清。
他也不行。
该走的流程不能省,累得够呛。
好在内殿也没人,夫妻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云清突然笑出声。
撑起下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绝尘
“夫君,你还记得,你说自己不是发情的公狗吗?”
绝尘被他喊得恍惚片刻,也跟着笑,搂着人回想。
六
在树林匆匆一别,本以为两人的缘分就断了。
幼小的云清,拿着银票跑到镇子上。
换了些银两,被人坑也不知道。
可他知道自己手里的银子分量。
直到他在街上被人抓着,认作儿子。
那夫妻两个,摸走他身上银两,把他丢在另一个镇子里,跑了。
他再一次,身无分文。
小孩蜷缩在墙角。
明黄色的衣袍停在他眼前。
那人看着也不大,脸色却漠然得可怕。
傻愣愣地跟着人回了家,填饱肚子。
有了干净的衣服和食物。
还有了名字。
云清。
半大的孩子,就有了劣根性。
小云清说要报答他。
他随口一句:“给我当童养媳。”
小孩嘴里还嚼着吃食,虽然不明白,还是重重点头。
恩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长大些。
恩人还是冷冰冰的,每天要他学这个学那个。
好像是要把自己培养成什么影卫?
年岁稍长,恩人开始戴上伪善的面具。
云清也没被训练成影卫。
大约是他身体原因。
恩人只把他当玩意儿养着。
不重视,也不丢弃。
即便他开始明白,童养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