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本就是苦寒之地,沿途的路自然不好走。
几股势力暗中阻挠,好在我带的人全是军中好手,也没出什么差错。
入夜多梦。
“放了长姐!”
帘外传来宸弘的声音,估计是连忙赶来,气息都不平稳。
我想出声应他,无奈力气,只堪堪支起身子,就又摔回榻中,帐中男子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勾起我胸前碎发,揉搓碾压,活活像要把我拆解入腹。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我想起身去找宸弘。
看到我的小动作,男人叹了口气,手边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红绸,趁着我转身的功夫,盖住了我的双眼。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我试着挣扎,但是无果,那男子只稍稍几下,就将我扭转身体,按在床榻上。
不一会儿,我的双手也被举过头顶,用绸缎紧紧束缚住。
一时之间,我成了待宰的羔羊,狭小的空间里我难视一物,无助的情绪充斥在大脑中。
我蜷缩着身子想要后退,却被身旁的人一把拉回,牢牢地压制。
就在这逃离又被拽回的无限拉扯中,我终于崩溃,眼泪止不住地夺出眼眶。
听到我的哭声,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才主动停止这场游戏。
他用指腹抹去我眼角的泪珠,似乎觉得不够有趣,作罢又低头轻吻。
我不清楚他是谁,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要崩溃了。
黎明的光射入帐中时,眼前的红绸有些脱落,男子的样貌看不清晰,只在他俯身时,才堪堪瞥见眼角的泪痣。
是他!
[7]
"啊......纪郃!
“
我从梦中惊醒,身上的寝衣早已被冷汗打湿。
身边的侍女来报,我才意识到这不过是场噩梦。
舟车劳顿,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一想,那梦境实在假得很,我怎么会落得那般田地,任人囚禁玩弄。
后面的路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