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凉,怎么还穿上丝袜了。”
尚晚不假思索道:“又不是给你看!”
我愣了一下,像个小丑一样僵着。
是啊。
确实不是给我看。
尚晚也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尬笑着解释起来:“闺蜜见面,当然要打扮的漂亮点,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
而且越来越不懂。
看着她出门后如绚丽的蝴蝶般飞舞,我忍不住沉思,是不是自己囚困了她,让她不能再自由飞翔?
可她用这个方式告诉我,让我不能接受。
我站在窗户前,眼睁睁看见她上了那辆黑色奔驰,然后一夜未归。
这一晚,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体的器官比我这个神经大条的人还要灵敏,当初被割的肝脏隐隐痛起来,一抽一抽,好像针扎似的疼痛难忍。
我想放任不管,它却持续疼痛着,迫使我吞了几颗护肝丸,然后因药物的亢奋,又精神抖擞的在房里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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