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基本的生活费也扣扣搜搜从3000元降到1000元,500元,最后演变成要100元都得打申请。
他总说,“你怎么张口闭口全是钱,掉钱眼里了?”
“一家人吃多少我还不知道吗,买菜又用不了多少钱!”
后来,家里的一切花销基本都是我自己吃老本垫付。
要不是我一周前的晚上,无意间在阳台听到他和外面的小三道歉,都不知道他从我身上苛待的钱全都转手进了另一个人的口袋。
眼见姜宇川脸由红转白又黑成猪肝色。
我要笑疯了。
姜宇川拉着我的手力道不减,他压低声音,满眼怒气。
“你不是标榜家里的贤妻良母吗,哪个贤惠的妻子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还不赶紧回去,被其他人看见我的脸还往哪放!”
看吧,姜宇川就是这样的人,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白了他一眼,充耳不闻坐在吧台上,让他滚他也不滚,就这么干巴巴坐在我对面,别提有多扫兴。
没一会儿,小姜宇川五六岁的小奶狗同事来找他,笑的不怀好意。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36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