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儿子?
跟我打招呼的,并不是我妈,而是那个秃头。
我妈叼着烟,笑的很浪荡:儿子,快叫爸爸。
这就是我妈,打从我有记忆起,她就是这个样子。
不做家务,不做饭,不照顾我,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喝大酒。
而我爸能忍着她,也是因为我爸做生意的起步资金是她出的。
我妈经常指着我爸的鼻子说:你踏马少给老娘摆脸色,要不是老娘躺床上岔开腿赚了钱给你用,你现在能当大老板?
有一次我爸喝醉了,甚至对我说,他都不确定我不是不是他的种。
所以当我爸破产,带着情人跑路时,我甚至都没怪过他。
毕竟我妈这个人,不仅没个妻子样,也没有个妈样。
每次喝大了,她都会找个借口打我一顿。
我身上至今还留着很多疤,就是她打的。
而我现在还愿意养着她,无非就是报她对我的生育之恩罢了。
至于亲情,早就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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