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水电费物业费以及儿子的日常开销才是大头,我往往一年到头都添不了几件新衣。
他一个月那少得可怜的生活费不过杯水车薪,我爸妈私下还偷偷补贴我不少。
然而在离婚分割财产时,陈思言一口咬定,房子是他一个人买的,房本也是他一个人的名字,我没有要求分割的权利。
我从来没想过半生归来,居然被自己的枕边人算计了,原来我之前所支出的家庭开支和十数年的操持家务都是笑话,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免费的保姆。
那么既然算盘打的这么响,这一世的所有帐,我们也全部算清楚。
04 我没有辞去设计院的工作,在我与陈思言摊牌家里所有的生活支出需要均分后,沈司言的态度一下软了下来。
我与陈思言是同专业同学,毕业时他选择了较为安稳的国企,我则凭借优异的成绩和各种证书进了外企。
我的工资是陈思言的两倍,按照他那节俭抠门的性格,原本不应该轻易同意我辞职在家。
只是我当时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儿子,并未深深思虑他的用意。
直到一次大学同学聚会,我因为要接儿子辅导班下课原本不打算去,谁知儿子突然和同学约好去图书馆,不需要我接。
当我匆匆赶到饭店门口时,陈思言正和同学吹嘘着他的驭妻之术。
彼时的他酒过三巡,脸上满满是升职加薪后的志得意满,他挺着脖子吹嘘道: 当初是系里的优秀毕业生又怎么样?
不还是得老老实实辞职回家伺候我。
照我说,女人就不该有工作,尤其是高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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