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一瞬：“我现在回家来接你。”
“回家？”
我笑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出院以后还会回家等你？”
他心虚了。
我不打算揭过去:“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在陈欣然那里。”
电话那头还是沉默。
是在组织语言。
我了然，不以为意：“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就来公司。”
19
到公司的时候，柳茗已经坐在会议厅。
整个公司乌烟瘴气。
所有职员三两成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我越过他们，径直去找柳茗。
看见我，许慎赶紧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乔楠。”
我眼尾梭了他一眼，觉得恶心。
税务上出问题了，我又是财务总监了。
对于陈欣然，他只字不提。
我沉下脸来，眼带嘲弄：“许总你还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许慎一把拉住我：“公司的事，然然不太熟练，你不帮忙，会出事的。”
他语速极快，看得出来是很慌乱。
说到后面，语气近乎祈求。
“都到现在了你想当然呢？”
我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明明知道系统的规则。”
许慎急得红了脸：“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就当是我求你。”
他咬牙切齿，话里带了些不耐烦。
我将他的担忧尽数收入眼中，朝柳茗走过去。
看见和柳茗交涉，许慎眼底闪过一抹得色。
大概，是以为我会为他的失败买单。
我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扬唇回复柳茗：“对于系统给我和许慎的裁决，我以女主的身份表示无异议。”
许慎闻言，整个人都傻了。
愣愣望着我，长大了嘴巴。
20
许慎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