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像中了她的秘咒心疼安慰,跟着瞪向我不悦道:
“卿卿被观音像吸引,说明她与观音有缘,弄不好还是玉女转世呢!而且这事要怪,就该怪你没有尽责看管好自个儿的贺礼,哼,真是白白扫了老妇人我的好兴致!”
我听了这话,瞬间气笑。
“哎呀,婆母您不要生气,卿卿为您出气,打坏蛋,卿卿帮婆母打坏蛋!”
一旁的顾卿卿说着,隔空朝我打了几记小奶拳,看得我满心嫌恶。
老太太却被她哄得直乐。
一旁的盛渊见母亲不再生气,很是赞赏得揉了揉顾卿卿的脑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卿卿,你真是我侯府的福星。”
“呜,侯爷莫要这样说,卿卿会害羞的啦~”
顾卿卿害羞得咬起手指头,还如几岁稚儿般吸溜起口水来。
我看得直泛恶心,盛渊却丝毫不嫌地为她擦干嘴巴。
望着他们浓情蜜意模样,我瞬间觉得从前为这没品男人,而争风吃醋的自己,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傻瓜! 我本以为事情就此落幕,怎料寿宴结束时,婆母却命令尚在高烧的我,连夜黏好观音像。
我下意识朝盛渊投去求救目光。
谁知他却只望着顾卿卿,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我。
坊间都说男人心易变,情难长,但我与盛渊青梅竹马,他亦与我有过生死相随的誓言,因此我不信他会如凡尘俗子那般移情别恋。
可我终究还是错付了真心,曾经少年时赤忱的爱慕,早已随着油盐酱醋的生活被磨平了棱角,我仍记得盛渊告知我娶妾之时,所说过的话。
他说:“我不同于寻常男子,我是侯爷,你怎忍心看我就此绝后?”
可明明当初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是他,而且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他,我又怎会落胎,导致再难受孕。
何况我也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郎心已变,只是我一直不愿接受这残酷事实。
但我在侯府没有子嗣傍身,加上盛渊同婆母对顾卿卿毫不遮掩的偏爱,都无一不在警醒着我,如今的我对侯府来说,不过是个顶着侯夫人名头的一等下人。
早晚有一天,我会落得被盛渊抛弃的下场。
思及此,我旋即产生了和离的念头。
夜里,顾卿卿未经通报登堂入室。
“天色已晚,妹妹还是莫要在此逗留了,省得路黑跌跤,再惹侯爷心疼。”
我很是不耐烦开口赶人。
谁知顾卿卿却恍若未觉,抓起我刚黏好的半块观音像打量。
“姐姐你手真巧,不像卿卿,整日笨手笨脚的……哎呀!”
我好不容易黏起来的观音像,在她手中重新碎成几块。
顾卿卿看着我恼火的脸,吐着舌头道:“对不起呀姐姐,都怪妹妹手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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