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纠结,轻轻笑了笑,“好。”
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理清了一件事,那就是秦深不爱我。
他的前几任都是个性明媚,阳光开朗的女孩子, 就像他如今的助理张怡一样,一笑起来,仿佛金灿灿的阳光照进了死气沉沉的深海。
我见过张怡几次,秦深让她来家里拿文件,从她莽莽撞撞的举动中,我嗅出了一丝危机。
秦深那么一个细致爱洁的人,容许她在他的书房翻来翻去,只为找一张不是那么重要的合同, 能在找不到东西的时候,接听她的电话,耐心地告诉她,东西位置在哪里。
会在张怡打碎家里瓷器时,给我致电,让我不要责怪她。
秦深知道,我爱他,从读书时候,就喜欢他, 每次我和他闹矛盾,必定以我求和收尾, 所以,他觉得我不吵不闹,万事以他为中心是一个合格的配偶, 一毕业,他就答应了我的求婚。
他说:“林落,我们结婚,可能什么都没有,你也愿意跟着我吗?”
初出茅庐的我,看着眼前眉目深邃的青年,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花了九块九领了证,至于婚礼三金什么的,都是没有的。
而后的很多年,我一直念叨没有婚礼的遗憾。
我想去北海,秦深是知道的,可他说公司处于上升期,他走不开, 他知道,只要这么一说,我必定依着他。
这么多年,我也确实事事顺着他,刚创业那几年,他需要我在商场上为他助力, 我便换上职业衣裙,为他在商场厮杀, 他的公司稳定了,又觉得我该回归家庭,我二话不说,转头递了辞呈。
饶是如此,我也依旧没有焐热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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