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萧景珩的胸口,娇嗔地道:
“殿下,我还要喝多久的药呀?
药太苦了,能不能给我换一种不那么苦的药呢?”
萧景珩轻笑了声,“傻瓜,药哪有不苦的。”
然后,稍微沉吟了片刻,又补充道:“明日,我请大夫过府一趟,看看你的情况如何再说,好吗?”
我一听,开心地道:“好啊,多谢殿下。”
(3)
第二日,大夫如约而至。
但和我所想的不一样,来人虽穿着僧服,却丝毫没有庄严感。
再观其容貌,皮肤蜡黄偏黑,细鼻子细眼,不像中原人,浑身上下莫名透着一股邪气。
听萧景珩介绍,果然是从南洋来的僧人。
我坐在内室,面前一道屏风遮挡。
隔着屏风,萧景珩正在与南洋僧人轻声交谈。
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太懂,甚至有点头晕。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洋僧人开始拿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做法,嘴里念叨着叽里呱啦的咒语。
尔后,僧人取下我的小拇指上的一滴血,滴在一个人形木偶上。
仪式结束后,僧人告诉萧景珩,从明日起,药可以停了,让我可以多出来走走,晒晒太阳,对病症有帮助。
萧景珩一一点头应了,又请南洋僧人移步书房,单独与之谈话。
临走时,南洋僧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便匆忙离开。
接连下了几日的暴雨,雨过天晴后,我央求着萧景珩让我出门逛逛。
萧景珩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允诺我三日后陪我出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