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些一一截图,连带之前的也一起发给了自己。
等收到后再将记录删除,轻轻把手机放回去。
第二天,哥哥面带愧疚地和我说他要打单没空陪我,田竹也忙。
我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我在网上查了攻略,我可以自己去的。
对了,嫂子花店在哪,我想去看看,刚好给嫂子一个惊喜。”
哥哥告诉了我地址。
等我到达花店门前时,看到所谓忙得不可开交的田竹打扮精致在店里和几个女生一起搓麻将。
店外的花奄奄的,店里的麻将声甚至压过了门口被风吹得叮当响的风铃。
没想到田竹所谓营业的花店就是这样营业的,也难怪入不敷出,时常亏损。
我忍着怒气在马路对面蹲守。
直到下午,田竹才扭着腰出来。
和朋友道别后,我一路跟着她来到了她家小区。
吃过这的亏,知道安保严密,我选择继续在门口守着。
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
才看到田竹画着大浓妆,穿着紧身黑色连衣裙出来,被一个男人接走了。
风格和她发给哥哥的精致温婉大相径庭。
我急匆匆掏出手机,只拍到田竹进车的瞬间,因为手机画质不行,照片十分模糊,几乎看不清人样。
5、
虽然很模糊,但我也兴高采烈地回家打算拿给哥哥看。
谁知,一回家发现哥哥倒在床边,嘴角还残余丝丝血迹,桌面上被擦拭过的纸巾胡乱地放着,上面沾染的鲜血红得刺眼。
“哥哥,你怎么了!”
我哭着扑上去,手足无措地检查他是什么情况,“120,120,对,现在需要去医院。”
正打算将哥哥背起时,哥哥幽幽转醒,伸手按住了我。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