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结果，众人愕然，这整整绕了一大圈。
认定于小凡有重大作案嫌疑，警局立刻出动，国立大学平静的校园内，几辆警车像一把利刃，切开人群。
女生宿舍楼下，人群环绕，于小凡被带走，学生们议论纷纷。
半日后，警局审讯室里，这个微胖的女生，穿着普通的白色体恤，其貌不扬，但表情镇定，没有丝毫的慌乱。
对面贺敏警服在身，正襟危坐，夏可森是一身便装，略显随意。
夏可森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开口说道：
“说吧，你当间谍多久了？
。”
“间谍？
什么间谍？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于小凡冷冷的道。
“你要不说，我就替你说了。”
夏可森掷地有声。
……于小凡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首先，是你报的警是吧？”
于小凡身躯一震。
“你报警时说有人跳楼，语气那么肯定，是想误导警方认定这是一起自杀事件？”
夏可森放了一遍当天的报警电话录音，笑着说。
“警察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间谍的话，氰化物对你来说，的确不是问题。
不过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你不知道氰化物使人中毒之后的症状和跳楼的症状不一样吗？”
面对夏可森的反问，于小凡逐渐紧张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被M国策反的？
你这么年轻，名牌大学，学历又高，干点什么不好……”
夏可森一问接一问，像一个个重锤，砸在于小凡的心门。
于小凡脸颊微微一颤，右眼皮跳了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间谍，开什么玩笑？”
于小凡依然没有承认。
“是你发展的陈恋当下线，因为你知道她缺钱，喜欢钱，所以你怂恿她故意色诱她的导师路向东，窃取重要实验数据和关键资料，发往国外，获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