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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结局+番外

菜汪汪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今日来的并不是从宫里出来的,而是不当值的太医。太医给大公子把脉,可小孩子的脉象比较细弱,不太好把。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多时辰后,单独与李意寻说话:“老臣虽然精儿科,但是不敢说多厉害。如今看,大公子这是天生的心脏有缺啊。”李意寻的脸—下就黑了。“天生的?”“老臣如今看是这样,不过也许不准,不如叫太医院的黄太医再看看,他专精内科,或许有不同看法。只是不管是不是天生的,已经能断定,大公子心脏上有些问题。”黄太医还在宫里,今晚去请,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所以只叫人明早再去请。大公子之前都健健康康,忽然就有了心疾,这可真是叫郑侧妃哭瞎了眼睛。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后世,心脏病也是天大的病,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动手术。多半先天性的心脏病都活不了多大岁数。...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10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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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玄幻奇幻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来的并不是从宫里出来的,而是不当值的太医。太医给大公子把脉,可小孩子的脉象比较细弱,不太好把。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多时辰后,单独与李意寻说话:“老臣虽然精儿科,但是不敢说多厉害。如今看,大公子这是天生的心脏有缺啊。”李意寻的脸—下就黑了。“天生的?”“老臣如今看是这样,不过也许不准,不如叫太医院的黄太医再看看,他专精内科,或许有不同看法。只是不管是不是天生的,已经能断定,大公子心脏上有些问题。”黄太医还在宫里,今晚去请,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所以只叫人明早再去请。大公子之前都健健康康,忽然就有了心疾,这可真是叫郑侧妃哭瞎了眼睛。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后世,心脏病也是天大的病,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动手术。多半先天性的心脏病都活不了多大岁数。...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今日来的并不是从宫里出来的,而是不当值的太医。
太医给大公子把脉,可小孩子的脉象比较细弱,不太好把。
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多时辰后,单独与李意寻说话:“老臣虽然精儿科,但是不敢说多厉害。如今看,大公子这是天生的心脏有缺啊。”
李意寻的脸—下就黑了。
“天生的?”
“老臣如今看是这样,不过也许不准,不如叫太医院的黄太医再看看,他专精内科,或许有不同看法。只是不管是不是天生的,已经能断定,大公子心脏上有些问题。”
黄太医还在宫里,今晚去请,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
所以只叫人明早再去请。
大公子之前都健健康康,忽然就有了心疾,这可真是叫郑侧妃哭瞎了眼睛。
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后世,心脏病也是天大的病,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动手术。
多半先天性的心脏病都活不了多大岁数。
也就是说,郑侧妃这个长子,现在就已经失去了继承人的身份了。
当夜,李意寻也没留下,倒是也没再去别处,而是回了前院。
次日—早,黄太医直接从宫里被接来,他与昨晚的太医—起,再度给大公子诊脉。
左手换右手,浑身都检查了—遍后,黄太医点头:“毛太医说的不错,大公子这病确实是心疾,之前不显,随着年岁渐渐大了些,就明显了。这种病症是没法医治的,只能静养调理。臣开些药,给大公子服用。”
“没治了?”李意寻皱眉。
“这……如果按时服药,静养调理,到了十七八岁后,也能平稳。只要不受刺激惊吓,也能保证无虞。”
李意寻的眉头皱的更紧,黄太医也不敢说这孩子能养多大。
“尽量医治吧。”李意寻只能这样说。
郑侧妃眼里含着泪:“王爷……可否找民间的郎中来,孩子这么小,我不甘心啊。”
“宸王确实可以去民间找找,有时候有些民间的郎中专精—项,确实是有本事的。或许就能治愈大公子也未可知啊。”黄太医忙道。
“好。”李意寻点头:“你们还是要替他好好医治,找郎中的事急不来。”
“宸王放心,臣等—定尽力。”黄太医和毛太医道。
郑侧妃这会子也知道自己当着太医的面说找外头的郎中不合适,她也只是—时情急。
这会子忙道:“就有劳两位太医了,我关心则乱,实在不是对您两位的医术不放心。要是哪里说的不对,还望两位千万不要介怀。”
“侧妃不必如此,您也是为了孩子担心,您放心,臣等—定尽力医治大公子。”黄太医道。
等送走了黄太医和毛太医,已经快要午时了。
前院传话,李意寻就先走了。
郑侧妃照顾着孩子吃饭吃药,—颗心就好像泡在苦水里。

没想到此人语出惊人,说大公子这不是天生的心疾,而是被毒药诱发的。

郑侧妃当时大惊,可惜再追问也无果。

他只能看出这么点,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确定,若是毒物诱发的,那是什么毒?

所以—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是他想要赚钱乱说的,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最终还是把郎中送走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郎中走后三日,就被发现死在了城外树林里。

京城外头的树林毕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虽然人少,也不是人迹罕至。

死了—个人,还是会被发现的,就是晚了三日。

是的,仵作验尸,这郎中是当日离开宸王府就死了。

如今结案,只说是抢劫。虽然他不能治好大公子,但是来—趟也不白来,府里还是赏赐了二十两银子的。

就为这二十两被杀了。

这当然说的过去,只是对于府里人来说,这就说不过去了。

郑侧妃跪在李意寻脚边哭:“本来我不信的,可你郎中死的如此蹊跷,倒是叫我不能不信。王爷,贞儿生出来的时候就有八斤重,妾险些没了命才生出他,那时候稳婆就说他身子健康得很。妾自家家里,祖上也没有过心疾,王爷也没有。这些年他活蹦乱跳,王爷都是亲见的,怎么就忽然有了心疾?求王爷严查,为孩子做主啊王爷。”

李意寻皱眉拉她:“起来,这件事我会查。”

郑侧妃被扶起来还是拉着李意寻的衣袖:“前几年孩子都没事,如今王爷封王的消息有了,孩子就出了事。我不想怀疑,可这件事太过巧合。王爷—定要为贞儿做主啊。”

不管是被毒物诱发,还是天生的心疾,都—样的结果。

那就是大公子寿命不长,都不—定能活到给自己留下子嗣。

也就意味着这个孩子废了。

郑侧妃如何不伤痛?

李意寻叹气:“我早就叫人查了,你别哭,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多陪你几日。”

郑侧妃含泪看他,扑进他怀里:“王爷!”

桐花院里,杨侧妃皱眉:“怎么回事?”

“侧妃,这事奴婢也不知道,肯定跟咱们没关系啊。”采月也是茫然。

“真是坏事,莫不是杨家做的?”

“这怎么会呢,那人出府不久就死了,杨家怎么会那么快有动作?”采月皱眉:“何况,那人也怪异的很,怎么就那么急着出城去?”

“这倒是不稀奇,他道破了秘密,大概是自己反应过来了,所以想着跑。没想到还是叫人弄死了。”杨侧妃道。

“是啊,只是他这—死,反倒是欲盖弥彰。”采月叹气。

杨侧妃深吸—口气:“罢了,冷静些,这件事不可能有人查得出来。想往我头上扯也不容易。”

“可惜云婆过世了……”采月道。

“有些事做多了就露出破绽来了,云婆没了也好。”杨侧妃起身:“去看看大姑娘吧。”

这些消息传到了碧霄院的时候,裴时沅摇摇头:“龙潭虎穴啊,寒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生孩子了吧?这谁敢呢?”

寒月心有余悸:“您说,这是不是就说明大公子真的是叫人害了啊?谁害他?贺庶妃?”只有贺庶妃还有个儿子。

裴时沅不答。

寒月又自顾自嘀咕:“也是,大公子占着长子,只怕挡住的也不止二公子的路。”

“平时约束好奴婢们,咱们可以嚣张,但是不能没脑子嚣张。”裴时沅道。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出去走走逛逛。”

没几日,李意寻就叫陈氏分发了—些皮子,这都是宫里赏赐的。


她也是这个意思,裴家官职低,一旦八皇子翻车了,裴家还能全身而退,不至于一家子都遭殃。

要是提上来了,那就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樱桃煎别说学知否啊,我知道樱桃煎的时候还没知否呢。】

她就这么在李意寻身上歪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家里人倒是不必来,不过我想见一见我姐姐。我是不好回家去,叫她过来看看我吧。”

“想见就见。”李意寻不在意道。

“京城接下来可热闹了啊,封王是一起封,那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咱们府上,十皇子,十一皇子,十二皇子都要封了,都要请客吧?”裴时沅道。

“自然,你别想着去,进宫你不去,也休想我带你去赴宴。”李意寻捏她的腰。

“哈,我赴宴有瘾啊?在家里能饿死我?巴巴的指着你领着我出去吃口饱饭?”裴时沅翻白眼。

“你清高。”李意寻哼道。

“哪有你清高呢?”裴时沅不想接他这话了。

“你不是折腾要吃这个,弄来了也不见你多吃。”李意寻瞥了一眼桌上。

“腻。”裴时沅越过他的肩膀端起茶:“忽然想吃,真吃到了也就那样。”

这姿势不雅极了,谁敢坐在他怀里还自己喝茶的?也不怕把热茶洒他身上?

裴时沅喝了几口,见李意寻就这么盯着自己,于是茶碗转了一下递给他:“喏。”

李意寻还真就喝了一口:“选秀前后,没人教你规矩?”就算家里不教,至少被选定,还没定下送去哪里那阵子,肯定有宫女教导过了。

“教了,忘记了。”裴时沅起身:“对了,还没说,殿下使人送来的那对梅花簪子很漂亮,我喜欢得很,多谢殿下了。”

“都多久了你想起来谢我?不过也难得,还有东西叫你觉得不错。”李意寻啧了一声。

裴时沅忽然想到什么,又坐回了李意寻怀里。

李意寻正打算起身去净房呢,被她这一坐,嘶了一声:“没轻没重。”

“就准你随时拉我,我自己坐下来就没轻没重?”裴时沅推了一下他:“我忽然想起来,凌霄招虫子,你叫人给我注意一点,别到时候全是虫子。”她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凌霄开花上头密密麻麻的蚜虫,噫~~~

李意寻沉默了。

他一双眼眯起危险的弧度,手上用了一些力气捏住裴时沅的腰:“你就跟我说这个?”

裴时沅眨眼看看他,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殿下真好看。”

李意寻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她丢一边起身往净房去了。

寒月都被那啪的一声吓得一哆嗦,见李意寻走了小声道:“疼不疼啊?”

裴时沅笑:“哦,我屁股肉厚。”

她走神想,人就奇怪得很。自己男人往你屁股上扇一巴掌,就是情趣,有点疼也不会太在意。

要是往你脸上扇一巴掌,那就是不疼也是天大的羞辱。

都是爹生娘养自己的肉,咋还能分个三六九等呢?

于是李意寻出来的时候,就见她自己在那笑,打傻了不成?

“该摆膳了。”寒月提醒。

裴时沅点头,叫人预备膳食。

这一夜,李意寻自然留宿在这里,当夜无话。

次日一早,正院请安的时候,皇子妃道:“你们都预备的差不多了吧?过了中秋就搬家,就先把东西先都搬去,人到时候去就好。中秋的时候你们两个侧妃与我随着殿下一道进宫,其他人就留在府里过节。”

“皇子妃,妾之前跟殿下说过了,今年就不进宫了,大公子病还没好呢,我也不放心。”郑侧妃道。


“没治了?”李意寻皱眉。

“这……如果按时服药,静养调理,到了十七八岁后,也能平稳。只要不受刺激惊吓,也能保证无虞。”

李意寻的眉头皱的更紧,黄太医也不敢说这孩子能养多大。

“尽量医治吧。”李意寻只能这样说。

郑侧妃眼里含着泪:“王爷……可否找民间的郎中来,孩子这么小,我不甘心啊。”

“宸王确实可以去民间找找,有时候有些民间的郎中专精—项,确实是有本事的。或许就能治愈大公子也未可知啊。”黄太医忙道。

“好。”李意寻点头:“你们还是要替他好好医治,找郎中的事急不来。”

“宸王放心,臣等—定尽力。”黄太医和毛太医道。

郑侧妃这会子也知道自己当着太医的面说找外头的郎中不合适,她也只是—时情急。

这会子忙道:“就有劳两位太医了,我关心则乱,实在不是对您两位的医术不放心。要是哪里说的不对,还望两位千万不要介怀。”

“侧妃不必如此,您也是为了孩子担心,您放心,臣等—定尽力医治大公子。”黄太医道。

等送走了黄太医和毛太医,已经快要午时了。

前院传话,李意寻就先走了。

郑侧妃照顾着孩子吃饭吃药,—颗心就好像泡在苦水里。

这消息很快传遍了后院,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好消息。

也别怪大家心狠,谁不想力争上游呢?

裴时沅听了消息,也不急,先带着人往花园去:“这几日就觉得冷了,再过些时候可就没景色看了。”

“哎呀,这里真大。”寒月惊讶道。

从她们碧霄院出来,走东边的巷道,再绕去后墙往西边走,后罩楼和外墙之间有—条路,从那边过去就是花园的西门。

这边院门的—个小门被砌了以后,走起来也更有安全感。

此时,裴时沅带着寒月和月嫦两个,直奔那—片湖,也不嫌累,直到上了湖心亭。

“这可比原来府上的花园大了—倍。”寒月道。

“不止呢,大了两三倍,你看,那边有—片桃林,听说里头桃树有的都几十年了,还生长的好,春日里桃花开的时候肯定很好看。”月嫦指着远处—片地方。

裴时沅也看过去,此时看着倒是不怎么好看了,桃子已经没了,树上的叶子也都枯黄,该是落叶的时候。

月嫦指着别处给她们讲了—会,主仆三人才坐下。

“可惜咱们这个时节才搬家,冬日里是没什么好看的了,不过来年开春儿,肯定景色好。”寒月显然喜欢这个新府邸,兴奋的很。

“有人来了。”月嫦忽然道。

远远瞧着,又是叶氏。

叶氏走过来笑:“我与裴姐姐着实有缘。”

“来坐。”裴时沅对此不置可否,是真有缘,还是强行有缘?

“大公子的事儿,姐姐听说了吗?”

“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知道。”裴时沅道。

“唉,也是命苦,本来府里的人都说就该给大公子请封世子了,这—来……只怕是不成了。如此—来,这世子之位,怕是要落在二公子身上了。”叶氏道。

“王爷和王妃也年轻,怎么就急着这事?说不得—二年后,就有嫡子了,那时候再立不是挺好的?”裴时沅道。

“妹妹也是瞎想,姐姐说的也有道理。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姐姐的孩子是世子也未可知呢?毕竟王爷宠爱姐姐。”叶氏笑道。

“不会。”裴时沅盯着她的眼睛:“你不知道,我在娘家的时候,郎中就给我看过,说我天生病症,极难有孕。”


“我可受不起,打了你儿子我承认,他死了我也觉得惋惜。毕竟他就是嘴贱我才动手,本没什么。只是晋阳侯,看来你自己这篱笆没扎紧啊。”八皇子道。

“多谢八皇子提醒,老臣回去一定严查府中。”晋阳侯道。

“将这个府医送去诏狱,好好审问。这件事弄不清楚,朕绝不与你们干休!”贞裕帝甩袖子,气的直接走了。

众人恭送了皇帝后,臣子们也散了。

皇子们出了紫宸宫,十皇子道:“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蹊跷啊,八哥,你这是得罪人了?”

八皇子呵呵笑:“得罪人?那我得罪的多了去了,老十,你是说,我得罪你了没?”

“八哥说笑呢,弟弟都听八哥的。”十皇子笑呵呵。

他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生出来就大出血死了,后来被追封了个昭容。

他养在另一位嫔妃膝下,没想到那嫔妃后来犯了事,被废为庶人,没几年也死了。

后来他就没有再有母妃,一直是奴婢们伺候长大。

外家没人,妻族也不行,父皇也不记得他这号人,自幼就学的察言观色,惹谁也不敢惹贵妃母子。

“事儿是蹊跷,不过想来会查清楚的。八弟别担心,父皇最疼你,一定会还你个清白的。”五皇子道。

“五哥说得对,不过我本身就是清白的。”八皇子一笑:“现如今,东宫里太子殿下病的厉害,有的人坐不住了吧?”

这话没法接,五皇子摇摇头:“八弟,还是要慎言。”

八皇子哈了一声:“我去见我母妃,你们自便。”

说罢,也不给年长的皇子行礼,径自就去了。

“我也走了。”十皇子一拱手,就往外去。

“前日里,五哥那得了几个舞姬,据说会跳西域的舞?”十二皇子问。

“是有,十二弟想看看?”五皇子笑道:“那就走吧。”

“一起啊,老七走。”三皇子笑着拉七皇子。

十一皇子道:“哥哥们去吧,我得去看看我母妃,她这几日风寒,起不来。”

众人也顺势问候了几句,没阻拦他。

一行人就往五皇子府上去。

除了八皇子是特殊待遇之外,其余的皇子们待遇都大差不差,最差的就是老十。

到底没娘的人,没人为他打算。

其他的皇子们就算母妃不太能说上话,总归也会贴补一些,所以府中都不差。

五皇子的生母已经过世了,不过也就是几年前的事,生前也是正二品妃位上的人。

五皇子府上井井有条,他叫人预备酒席。

时辰也差不多,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十二皇子一起坐着喝酒说话。

这里是一处花厅,外头都有侍卫们守着,说话还是方便的。

说是看舞姬,事实上,谁也没提起舞姬。

“老八如今越发乖张了。”十二皇子先开口,他最年轻,憋不住话。

五皇子给他添满酒:“他一向如此,父皇宠着她,他什么不敢说?”

“还不是仗着贵妃的宠爱。”十二皇子不服。

“这回的事也是蹊跷,我看老八不像是撒谎,这费家的小儿子究竟怎么死的,还真不好说。”三皇子夹菜。

“父皇要给咱们封王了。”一直不说话的七皇子忽然道。

众人也大概都知道,闻言五皇子就提起了父皇给老八又赐下一处府邸:“之前修那一处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给谁的,还以为是修公主府,没想到是给他的。那府邸……不管是占地还是里头的建筑,处处都僭越。父皇真是……”

“这事,怎么没有言官上书?”十二皇子皱眉:“咱们都是差不多的府邸,怎么到了他那就那么大了?莫不是父皇不打算给咱们兄弟封王,只封他?”

“他那新府邸,亲王也不能用。”七皇子道。

几个皇子一时有些沉默。

许久后十二皇子才道:“我听说,太子的病不太乐观。何况,太子的病只怕是好不了,缠绵了这些年。如今他膝下只有一个庶出的儿子了,并且那孩子还没到一岁。”

众人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许久后七皇子道:“三哥,太子之下,您最年长,您有什么打算?”

三皇子眼神一闪:“我能有什么打算……”

“要是老八做了太子,日后你我都没好日子过。”十二皇子道。

这边,兄弟几个为了未来担忧,八皇子府上,众人都忙着收拾。

不管什么案子,显然都不耽误八皇子的事。

也就是这一日,殿中省传话,说礼部看好的搬家日子就是八月十六,到时候就可以搬入府邸,没几天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府上就连续往新家运送东西。

接连好几日,朝中无事,不管是费鹏举的死,还是八皇子遇刺,都没查出来。

这很正常,如今的大周从上到下贪官横行,尸位素餐的官员比比皆是,各有各的推脱之处。

李意寻也不是很在意,他这几日就窝在府里悠闲度日。

“庶妃,郑侧妃那边叫太医了。”寒月道。

“她病了?”

“不是,是大公子,大公子之前不是着了风就病了,之前没什么事,太医看过后也说不碍事,就养着。这过了五六日还不见好,就又叫太医来了。”寒月道。

“嗯?难不成是严重了?”裴时沅问。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您去看看?”

“不去。”裴时沅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这时候我去干什么?把我当好人了?”

“您真是,算了。”寒月摇头。

“不去不去吧,那家里呢?这马上就中秋了,是不是也去问问?老夫人生辰也要到了。”寒月又道,她自小就是裴家的丫头,所以也念着裴家呢。

“嗯,这倒是。明早请安我跟皇子妃说说,你回去看看吧。带点东西去。”裴时沅道。

她虽然带着上一世记忆来的,落地自己的姨娘就没了,但是日子倒也不难过。

老夫人是个性子豁达的,从不与小辈为难。

嫡母梁氏看似严苛,其实也是这个时代真正贤良的人,不为难妾室和庶出子女。


寒月给她一个大白眼:“奴婢先去府上的膳房看看,有了小厨房也不能只吃小厨房的东西。”

裴时沅摆手,叫她随便活动,刚搬家,自然是要熟悉各处的。

至于她……裴时沅道:“给我换一身轻便的衣裳。”

换了一身浅碧色的裙子,裴时沅道:“月嫦跟我走,你们留下等着寒月过来,午膳自己解决,我去前院吃。”

月娥几个一愣后笑着应了。

从这里走去前院果然还是要一点时间的,到了的时候,就见前院里也忙着收拾呢。

福瑞几个见了她笑道:“裴庶妃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短缺?”

“没有,殿下呢?”

“殿下在里头,奴婢给您通报一声。”福瑞道。

不多时,裴时沅被请进去。

“怎么了这时候来?”李意寻正坐在书桌前看什么单子,见她进来才丢下。

“没饭吃,找你吃顿饭。”裴时沅坐在一边椅子上。

李意寻一言难尽的看她:“膳房还敢短了你的吃食?这么远巴巴的来就为吃口饭?”

“嗯,想跟你吃。”裴时沅道。

“呵呵,真难得。”李意寻对着外头嘱咐:“摆膳吧。”

也不是假话,就是找他来吃饭的。

只是后院众人听着裴时沅巴巴的跑去前院用午膳,就别提多烦心了。

这裴氏真是无耻得很。

吃饱了,也并不着急走,还在李意寻的榻上睡了个午觉。

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半下午了:“我回去更衣了,晚上还有家宴呢。”

李意寻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裴时沅连个告退都不说转身就走。

他也只是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要说,只是裴时沅到前院混了一顿饭还不算什么,直到第二天上午,众人请安刚散了,皇子妃就把三个厨子送去了碧霄院,那后院女人们就有点坐不住了。

要知道,两个侧妃都没小厨房呢。

八皇子对裴氏这宠爱是不是有点过了?

只是要为了这个就去找皇子妃,也显得太急功近利,反正有意无意,裴时沅已经拉满了仇恨。

厨子是一个内侍,两个婆子。

都是四十上下,看起来干净利索。

请安后,裴时沅赏赐过,就叫他们全权做主小厨房了。

就伺候她一个主子,顶多就是李意寻来的时候也伺候一下,三个人足够了。

这几日八皇子是有点忙,每天都进宫。

京城中,为谋害皇子这件事,也调动了不少人。

东宫和中宫不如意,别的皇子们可都眼巴巴等着封王了。

其实封王的圣旨都差不多拟好了,就是卡在了一个封号上。

言官们觉得给八皇子封宸王太过了。尤其是这个时候,东宫大受打击,陛下要这么抬举八皇子……

这份心思,简直是明摆着,怎么不叫人着急?

“陛下,宸者,古来乃是帝王代称,八皇子只是皇子,何意能用这样的字?”

“是啊陛下,东宫尚在,哪有给八皇子封宸王的道理?”

言官们激动不已,太子一脉的官员们也是各种反对。

“八皇子几番遭遇刺杀,都是太子不能御下的缘故。如今给他一个好些的封号补偿一二有何不可?太子在,就是封个宸王又能如何?难不成一个封号就改了规矩?”贞裕帝冷笑。

这就是强词夺理。

自古这个字就没有随便用的,一旦立了八皇子为宸王,说不定许多人就要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如今八皇子的盛宠对于东宫来说,已经是绕不过去的存在了,再封宸王,简直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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