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哪是什么一等一的好布料,那分明是被血浸透了的一块不知本样的布衾。
我颤声问刘十三:“谁的?”
刘十三噗通跪在地上:“属下失职,没护住公主的孩子!”
我大脑轰鸣,趔趄一下忙用手撑住门框,整个人摇摇欲坠。
和亲他国后生下一儿一女,乱世恩怨纠纷权力交替冗杂,可稚子无辜,顺其自然和我回了京城。
商郁竟然连五六岁的孩子都要除之后快。
“虽是孩子,到底留着别族血脉,怎可轻视?”
他当时站在我面前,压着眉头眸子却是亮的,是他开心的时候惯有的神情,“那女孩儿眉眼长得像你,朕本来要留她一命的。”
“可后来朕突然反应过来,她是你的孩子自然是像你的,朕想到她会追着你喊娘亲,每时每刻都在无声地说这是你和别人诞下的孩子,”他微微颔首,笑着看我,“朕就觉得好生气好生气。”
拘在孩童身里,我和商郁相安无事过了几年,倒真有了几分情真意切手足情谊的模样。
眨眼到了我的十四岁,朝堂内外的眼睛都有意无意落在我的亲事上。
又是一年春闱结束,皇帝钦点沈至为状元郎,隔日我就进了御书房,求自己和沈至一纸婚约。
赐婚昭告天下,当夜我就在亭中等到了翻墙来的商郁。
月似积水空明,商郁面色阴贽撞开了要拦他的侍卫,皮笑肉不笑道:“阿姐何时心悦沈至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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