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竟然连班都不上了,浪费老子的辛辛苦苦给他铺的人,,要是回来,老……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在这样家庭环境长大的孩子,心里都不大健康。
不过,这并不是借口。
我尝试着和徐忆然联系,电话一直打不通。
直到两个小时后,她回了电话过来。
王江他……他他好像死了,我该怎么办?
你报警了吗?
我,我害怕。
放下电话,我替她打了报警电话。
这件事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从众人的话语中我拼凑出了真相。
那天,王江从公司栏杆的缺口跑了出去。
徐忆然看到王江后,疯了似的拿东西砸他,王江被激怒后就想对徐忆然用强。
王江偏激疯魔样子,徐忆然被吓得要死,想也没想就用桌上的花瓶给王江的头开了瓢。
王江仰面倒地,徐忆然迟迟不敢报警。
坏消息是王江没事。
好消息是王江倒地时,被地上的碎片插进脑部,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至于徐忆然,被判定为正当防卫。
但王江的家人不肯能放过她,每日跑到她家去闹,要赔偿。
徐忆然苦不堪言,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然在公司待不下去,主动交辞职信,离开了这座城市。
离开那天,她打电话给我。
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建议我?
我笑了笑,王江这种人,如果在第一次犯罪成功后没有受到惩罚,他并不知悔改,反而会越来越恶劣,你的那条短信,在他看来,是在认同他的做法,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因为你的圣母心泛滥,就算我建议了,你也不会采用。
这是她精心浇灌培养起来的恶之花,终于在某一天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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