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忙生意的他一回家就能过上舒心日子,我天天都会把家打扫的一尘不染,哪怕他出差十天半个月都不会通知我一声。
他有洁癖床单必须三天一换,衣服一天一换,所有的床单衣服都是我手洗,大冬天双手红肿长满冻疮也从不停歇。
他爱吃鲜辣川菜,而我却滴辣不沾,可我一心为迁就他的口味,一年到头来餐桌上全是各种能把我眼泪都呛出来的辣菜,半点清汤也不曾见到。
我的种种辛勤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女人该做的,所以他从不曾对我有过只字片语的关心。
如果不是安绵,我恐怕躺进棺材都看不见方长寻有收拾房间的一天。
看着他弯得厉害的腰和额头上一滴又一滴淌个不停地汗水,我不由得弯起嘴角,露出苦笑。
方长寻,活到六十八岁才发现你也会放下总裁身段打扫卫生忙里忙外,真是不知道该是意外你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是该可怜自己。
小孙子睿睿从卧室出来跑到方长寻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糯声糯气地说:“爷爷爷爷,今天我要你送我去幼儿园。”
方长寻收了收脚,敷衍地摸了摸睿睿的头:“爷爷还有重要的事儿,叫你奶奶送吧。”
睿睿才鼓起脸颊气呼呼走到我身边,撒娇般地告状:“奶奶,你看爷爷又不送我!”
我苦涩一笑,拉住睿睿肉乎乎的小手,酸酸地说:“不要烦爷爷了,在爷爷眼中安奶奶才是最重要的。”
睿睿眨巴着大眼睛:“谁是安奶奶呀?”
我刚要开口,就被方长寻的呵斥打断了:“差不多得了陈露,别整那阴阳怪气上不来台面的事,有这功夫还不赶紧去弄早餐,这都七点半了,马上要过了我吃早餐的时间了!”
我躲着身子胡乱抹了把眼睛,转身朝厨房走去。
下了碗鸡丝面,喂完孙子后我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