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是我跟祁渊的小跟屁虫。
他们有着相似的眉眼。
可祁渊是难测的潭,祁川是融化的雪。
他眼里有难掩的震惊,“连姿态也能学得八九分,难怪皇兄专宠。”
“王爷慎言,天黑了,王爷也早些回去吧。”
我向他行了个礼便要离去。
祁川瞥见我栽种的风雨兰,突然伸手拦住了我。
“你种风雨兰做什么?”
他神色淡定,眼中却有审视。
我撒了个谎“内务府送来许多风雨兰,我想定是皇上喜欢,便拿了一株到御花园种,我本家是遣花局,喜欢种花也无妨吧。”
“以后你不许种风雨兰。”
男人的声音冷峻又不容置疑。
我还是第一次见祁川这样锋利,简直跟祁渊上身了一样。
但我心里本来就有气,哪儿容得下他这句话。
“我觉得这不关王爷的事。”
我也是第一次对祁川这么严厉。
他失神,只好悻悻收回手,露出苦笑,没再说什么。
我回了长乐宫,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凤撵送回贺晴儿。
纯妃我当的太久,差点都忘了自己也曾有年少活泼的时候。
所以祁渊一定也很喜欢贺晴儿。
我用雨兰的笔名跟祁渊通书信时,写的诗也那样大胆自然,不谙世事。
或许长乐宫的风雨兰不光是给我,也是给晴儿看的吧。
5.
秋风渐起,晴儿有了身子。
其实好几个酷似纯妃的嫔妃都有了身子。
祁渊重修了永安殿,让晴儿搬过去养胎。
接到圣旨时,晴儿马上让我陪她一起搬走。
彼时我已是妃位,离开长乐宫是可以的。
可我摸了摸平坦的肚子,终究是拒绝了她。
补药我已吃过许多,太医告诉我,这些补药都是按照当年纯妃的规格来配的。
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