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让我补全当初的遗憾好吗?”
手上的戒指在民政局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勾住不少年轻女孩羡慕的眼神。
只有我知道,手上的戒指并不合身,和无名指相比大了一整圈。
只需要摆摆手,戒指就会从手上滑落。
我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戒指被我甩飞出去,砸中蒋川眉心。
我盯着他:
“别装了,你演的这出戏,让我有点恶心。”
蒋川眼底闪过慌张,问我:
“你说什么?”
我将剩下的五金也砸在蒋川脸上:
“这些年,你私下给季舒买了几十件戒指首饰,桩桩件件,都是按照她喜欢的样式来,甚至精准到戒指的的编号都是她的生日。”
“可你送给我的戒指是什么?
早在三年前就不流行的老旧款式,靠不值钱的碎钻堆积成的拼贴钻,甚至连尺寸也是不合适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枚戒指是你三年前送给季舒的,她锒铛入狱后,你就把它回收送给了我。”
蒋川的脸色瞬间铁青。
“蒋川,你知道你给我戴戒指的时候,你有多恶心吗?”
“我看着那枚戒指,就感觉是看见你在我眼前一样,不过是一个被人用烂了的二手货,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办完离婚证后,带上你的戒指滚出我的视线。
你和你的戒指一样,只配和季舒这样的垃圾在一起,永远绑死。”
提到季舒,蒋川的脸色更加铁青。
他眼神幽暗,满是恨意:
“别把我和那种贱人相提并论!”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站起身将过期的号码撕碎,领了一个新的号码,塞进蒋川的手心。
离婚的过程很顺利。
工作人员提醒我们,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后,就可以拿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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