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我冷冷地看着天花板。
第二天。
我妈做了营养餐给我送来。
见到齐恒时,同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齐恒便追着解释。
“妈,我知道错了。
你把饭给我,我来喂漫漫。”
“漫漫饿了,宝宝肯定也饿了。”
齐恒满脸堆笑地打开餐盒。
没注意到,我爸妈两人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们已经知道我孩子没了的事,怕我伤心,不敢在我面前提。
可显然,齐恒还蒙在鼓里。
我妈打了一下齐恒的胳膊。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齐恒无辜地看了我一眼。
“漫漫,我真的好冤啊。
我昨天,真的是有要紧事!”
我看着齐恒那双陌生的眼睛。
蓦地勾起唇角。
“要紧事?
是给前女友贴创可贴的要紧事吗?”
齐恒的脸色瞬间变了。
拿着餐盒的手怔在半空。
“漫漫,你在胡说什么啊。”
齐恒并不擅长撒谎。
我沉默地盯着他。
加上我爸妈两双鹰一样直勾勾的眼睛。
他破功了。
“她和人打架了,恰好我在警局附近。”
这句话倒是不假。
我挑眉:“哦?
这么恰好。”
“那你有没有问问她,和谁打的架啊。”
齐恒双眼茫然。
“我,没必要问这些吧。”
看起来,他的确没问。
这样就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在医院给顾未眠擦药,从而忽略了我流产。
但是,这并不能为他开脱。
我只说:“无故伤人是犯法的,你也说过,会追究到底。”
齐恒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不会是……”
可他话音还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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