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靠在桌边,继续说道:“他像是在监视我们所有人的举动,但是他的行动很有规律。
回到房间后,除了喝水吃东西,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看着电脑,偶尔抬头看看窗外。
我觉得他像是在等待什么,但我暂时没发现他具体在做什么。”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他看着电脑,难道是在远程监控我们?
还是在收集什么数据?”
“不知道。”
张默眼神变得更加警觉,“他的电脑屏幕很暗,我没法靠得太近。”
17
正说着,桌子上的对讲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杂音。
声音突如其来,让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那个对讲机,它发出的杂音在空气中回荡,但很快又归于寂静。
张默迅速拿起对讲机,尝试调整频率,嘴里嘀咕着:“刚才那是什么?
能联系上吗?”
我紧盯着他,心里紧张得不行。
对讲机的存在本应该是我们的一个安全保障,但现在它却像一个失效的工具,毫无反应。
张默的手指在设备上熟练地调试着,但无论他怎么试,都没有收到任何声音。
“有没有信号?”
我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
张默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阴沉。
“没有动静,这对讲机应该在飞机上就开始出问题了,我后面才意识到。”
“因该是我们一上飞机,对讲机就失效了!”
像我的手表一样!
张默点头,继续尝试调整设备,没有再有任何反应,虽然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
对讲机的故障意味着我们可能被彻底隔绝在这个庄园里,没有外界的帮助,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通信工具。
而眼前的一切——那个中年男人、那些消失的乘客、诡异的破烂景象,都开始逐渐拼凑出一个不安的现实。
自从我们坐上那架飞机,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明明只过了一个晚上,但我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