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你怎么了？
饭还没吃完呢！
"王大娘在身后喊道。
一股复杂的情绪在我心里翻涌。
我匆匆起身，顾不上王大娘的挽留，冲出了门。
我头也不回地说："谢谢王大娘，我突然想起有点事。
改天再来蹭饭！
"
我跑回家，脑子里乱成一团。
推开门，我看到林美玉正若无其事地做着午饭。
林美玉听见门响，瞬间抬起头，嗤笑地对我说："不是离家出走了么，我以为还得一会儿才能回呢！
过来吃饭吧！
"
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她脸上的妆容精致，遮盖了岁月的痕迹，但眼角的皱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年龄。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伤害。
我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碗筷。
林美玉似乎对我的举动感到意外，愣了一下才说："你干嘛？
我来就行了。
"
"我来吧，你做饭已经够累了。
"我低声说道。
林美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谁也没说话，可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我端着碗筷走到餐桌前，林美玉已经把饭菜摆好了。
我们面对面坐下，开始吃饭。
"你今天怎么回事？
"林美玉打破了沉默。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最后，我还是决定开口："王大娘说...林语经常打你。
"
林美玉的筷子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那老太婆就爱瞎说。
"
"是真的吗？
"我追问道。
林美玉放下筷子，直视我的眼睛："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
"
我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继续吃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