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女朋友吗？
]
她缓缓垂下眼，忐忑的交缠在一起的手指，被她掰扯的发白。
再次开口时，嗓音哽咽。
[那年我生日前几天，放学后，我确实和宁浩然一起，因为他频繁找我，想要和你道歉。
]
[我知道你不喜欢见他，如果提前和你说，你肯定不愿来。
]
[所以，我就想接着我生日，想让他给你道歉……这些年，我和宁浩然从来就没关系。
]
解释完，苏瑶急切地抬头。
那双眼落在我身上，似乎想看到我的什么反应。
[好，我知道了，]我拢了拢衣领，[说完了吗？
你早点回家吧，挺冷的，脸上的伤也处理下吧，
女孩子还是不要留下疤痕的好。
]
苏瑶看着我，皱着眉，忽然伸手抓紧了我的衣袖。
[所以一声不吭离开这么久。
]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
19
说来挺可笑的。
苏瑶解释的这些问题，我曾经在深夜里，一个人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
明明和我那么亲密的苏瑶，怎么会突然偏向认识不久的另一个男生呢。
我总是想不通，甚至也给她找了很多理由，后来……我就不在意了。
苏瑶曾经存在于我生活的每一处，我喝咖啡时会想到她不能喝美式必须得加奶，不然低血糖会晕倒；我削画笔的时候，总会多削一根，准备给苏瑶；我买巧克力的时候，总会记得多买一条坚果牛奶巧克力……
我总是一次一次告诉自己，这些都过去了。
直到如今我不再在意时，才等来苏瑶现在苍白无力的解释。
[没有，]我看着她，[你想说的也说完了，还有其他事吗？
]
[苏瑶，我们就在这里散了吧。
]
[我不！
]苏瑶忽然扑进我怀里，她指节收紧，紧紧拽着我后腰的衣服，开口时的嗓音发颤。
苏瑶哭得很厉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