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说我同意。”
我低头从手机上操作了一下,把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发到他的对话框。
“没什么异议就签字吧。”
薛程颐扫了一眼,忽然咬牙切齿地问我。
“你又在赌气是吧?”
我摇了摇头。
“没有啊。”
薛程颐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半晌冷笑一声。
“你想对我用激将法,可惜我不吃这套。”
说完,他转身回到包厢。
接下来的几个月,薛程颐一直没有回家。
直到一天深夜,老林打来电话,说薛程颐从楼梯上摔下,病得很厉害,需要我去照顾。
我说。
“我过去不方便,陶安然现在月份还不是很大,让他们夫妻自己看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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