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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全文

我是星星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知云,慧儿,你们两听苏姨娘吩咐。”里面的管事叫来两个绣娘。苏棠跟她们说完自己的想法,又分别给了管事和她俩一份赏钱之后就撤退了,毕竟做衣服什么的她是一点儿也不会。回去的路上,苏棠刚好瞧见萧韶安从拐角走过去,看样子刚刚上完课回来。苏棠悄悄走到他身后,把他抱起来。正如她所料,萧韶安只是略微一挣,很快发现是她,板着小脸说教:“苏姨娘,放我下来。”叶舒云生病的那几日苏棠时常去探望,也对萧韶安多有照顾,故而跟在一旁的丫鬟昙霜也没拦着她。“小公子怎么知道是妾身?”苏棠把萧韶安转过来抱在怀里。“我自然知道。姨娘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萧韶安别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才不会说因为这府里会这样抱他的,根本只有她一个。“哈哈哈……”苏棠也不敢笑得太放肆...

主角:萧景榕苏棠   更新:2025-03-08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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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榕苏棠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是星星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云,慧儿,你们两听苏姨娘吩咐。”里面的管事叫来两个绣娘。苏棠跟她们说完自己的想法,又分别给了管事和她俩一份赏钱之后就撤退了,毕竟做衣服什么的她是一点儿也不会。回去的路上,苏棠刚好瞧见萧韶安从拐角走过去,看样子刚刚上完课回来。苏棠悄悄走到他身后,把他抱起来。正如她所料,萧韶安只是略微一挣,很快发现是她,板着小脸说教:“苏姨娘,放我下来。”叶舒云生病的那几日苏棠时常去探望,也对萧韶安多有照顾,故而跟在一旁的丫鬟昙霜也没拦着她。“小公子怎么知道是妾身?”苏棠把萧韶安转过来抱在怀里。“我自然知道。姨娘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萧韶安别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才不会说因为这府里会这样抱他的,根本只有她一个。“哈哈哈……”苏棠也不敢笑得太放肆...

《穿越:嫔妃她集宠爱于一身萧景榕苏棠全文》精彩片段

“知云,慧儿,你们两听苏姨娘吩咐。”里面的管事叫来两个绣娘。
苏棠跟她们说完自己的想法,又分别给了管事和她俩一份赏钱之后就撤退了,毕竟做衣服什么的她是一点儿也不会。
回去的路上,苏棠刚好瞧见萧韶安从拐角走过去,看样子刚刚上完课回来。
苏棠悄悄走到他身后,把他抱起来。
正如她所料,萧韶安只是略微一挣,很快发现是她,板着小脸说教:“苏姨娘,放我下来。”
叶舒云生病的那几日苏棠时常去探望,也对萧韶安多有照顾,故而跟在一旁的丫鬟昙霜也没拦着她。
“小公子怎么知道是妾身?”苏棠把萧韶安转过来抱在怀里。
“我自然知道。姨娘快放我下来,成何体统。”萧韶安别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才不会说因为这府里会这样抱他的,根本只有她一个。
“哈哈哈……”苏棠也不敢笑得太放肆,怕把小孩惹炸毛了。“姩姩准备了礼物要给哥哥呢,小公子跟妾身去看看吧。”
苏棠侧过头对着昙霜道:“正巧也顺路,耽误昙霜姑娘一小会儿可否?”
昙霜福身称是。
说是礼物,其实就是姩姩画的一幅她和哥哥两人手拉手的涂鸦。
两岁的小孩笔都拿不稳,也就勉强能看出画的是两个人。
“哥哥~哥哥~”姩姩见到萧韶安献宝似的把画拿出来。
萧韶安翻来覆去看了,也没嫌弃,认真道了谢,把画折好揣到怀里。
苏棠见状对这孩子喜欢到心坎里去了。
除此之外,她也想着姩姩虽是庶女,若能有一位爱护她的兄长,萧韶安又是嫡长子,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
让两个孩子多接触,总是好的。
萧韶安为了表示感谢,邀请苏棠和姩姩跟着他一起回恒熙堂用膳。
苏棠本想抱着他,结果萧韶安强烈拒绝,最后实在拗不过苏棠,答应让她牵着。
昙霜不愧是叶舒云的大丫鬟,应当是提前传了信到恒熙堂。苏棠他们到的时候,叶舒云早已差人备好了膳。
欢欢喜喜用了膳,姩姩吵着要和哥哥玩,苏棠又再留了一会儿。
没想到这一留,竟等来了萧景榕。
萧景榕看见里面其乐融融的景象,特别是叶舒云被苏棠和两小只逗得直发笑,感觉很温馨,又有些奇怪。
正常嫡妻和妾室会相处这般愉快吗?
他都甚少见到叶氏如此开怀的模样。
“父亲。”
“爹爹~”

这夜之后,萧景榕好像愈发忙起来。有时来看姩姩也只是匆匆抱一抱她就得走。

离过年还有十来日的时候,萧景榕正式出发去边关。

跟上一次去云通不一样,每个人脸上愁容都多了起来。

叶舒云亲自为他准备了一个包袱,又细心和他说明里面的东西。

仇锦月在一旁挺着又长大不少的肚子已是瘪着嘴泫然欲泣。其实最惨的就是她,生孩子丈夫都不一定能赶回来陪在她身旁。

文氏则是送了个平安符,说是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

上次苏棠还有心情吐槽,这次却只觉得唏嘘,战争一旦开始,又有多少个家庭面临着这样的分别和痛苦。

不过再不舍得,也只能看着亲人离开自己身边。

萧景榕策马而去之后,叶舒云转过头来对着仇锦月道:“你是有身子的人,五个月正是关键时候,你也不要忧思过度,保重自己的身子和腹中胎儿要紧。”

仇锦月一手扶着肚子,一手叉着腰:“有劳世子妃关心。不过妾身的爹爹不日便会带兵相助,相信世子很快就能平安归来。”

叶舒云颔首,又对众人道:“府里姐妹不多,现下世子不在,有什么事便找我商议。咱们本分守己,安安心心等世子回来。”

众人皆称是。

叶舒云回到自己屋里,叫来荷露,昙霜两个大丫鬟。

“年关将至,世子虽不在,该有的还该备上。荷露你安排人采买一应瓜果年礼,昙霜催着厨房把除夕的菜式呈上来过目。”

“咳咳……”

荷露连忙递上清茶,给她拍着背。

“这些奴婢们都省的,娘子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娘子自上次风寒之后,夜间晨起总是止不住咳,不然再找外面的大夫来瞧瞧?”

叶舒云顺过气来,“也不过就是那些苦药汁子,这两年来来回回我吃得还少吗?若是有用,早便该好了。”

“对了,采买这事儿你跟苏姨娘一起做吧。”

荷露不解:“往年奴婢一个人也能料理,娘子是想放权给她?可……她信得过吗?”

叶舒云颔首:“苏氏出身低微,头脑清醒,或许她以前只是有意藏拙。难得的是安儿很喜欢她,安儿并非为几句好话就亲近人的孩子,证明她待安儿的确不错。若有一天我不好了……她在府里若有实权,也能照拂一二。”

昙霜红了眼眶:“娘子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您定然能看着小公子娶妻生子,儿孙满堂的。”

叶舒云压下泪意,手摁在心口,“我自然是希望长长久久地陪着他。”

这边苏棠倒是没想那么多,领导布置了任务她就乖乖完成。

总体也不难,就是把要买东西的清单核实好,算好费用明细,交给负责采买的下人去做。不过这一次叶舒云特地恩准她带着荷露上街瞧瞧,若是什么新鲜东西可以买一些,顺带回去看看她父母。

苏棠这才想起原主是有父母的。他们都是靠种地为生的穷苦人家。

肤色被太阳晒得黑黄的,衣服也磨损得厉害。

苏棠到的时候两夫妻先是惊,而后忙喊着她进屋坐,又端出来一碗水,一样晒干的什么果子。

“你小时候爱吃的。”苏母在围裙上擦擦手,有些无措。

苏棠闻言鼻尖有些发涩。

“成哥儿呢?”苏棠问。

苏成,原主的弟弟。

苏母第一次听女儿主动问起弟弟,松了神色:“在学堂呢。”

他们为了儿子卖了女儿,原主是怨的。偏偏亲情又始终绊着人狠不下心,原主还是会送钱回来。

苏棠也不能不管这一家人。

“我留不了一会儿,去看看吧。”苏棠站起身来。

“诶,好,你带女儿去看看,我留下做饭。”这话是苏母对苏父说的。

苏父性格比较沉默,只是点点头,带着苏棠穿过田坎,走了许久才到一间不大的学堂。

两人问了夫子,才知道苏成今日竟然没来上学。

苏父气急,见到苏棠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他说一边骂一边找苏成。

毕竟他们为了这个儿子卖了女儿,却让女儿看到儿子不上进,实在丢人。

村里不大点地方,大家也互相认识,没一会儿他们就在一个土堆堆底下找到了挖虫子玩的苏成。

苏父直接一巴掌招呼过去,发出一声脆响。

“爹……”苏成惊讶地捂着脸,跌坐在泥土上,然后看着地下一言不发。

苏父还想来第二下,苏棠拦了下来:“好了爹,光打他没用。”

苏棠把他拉起来。

苏成愣愣地看着她。

“怎么?不认识你姐了?”苏棠把他身上的泥拍了拍,这孩子十三岁,站起来快跟她一般高了。

他们上一次见应该是原主生孩子之前,也就三年前回来省亲的时候。苏棠现在又变了许多,一个孩子认不出来也正常。

“姐?”苏成这才勉强认出苏棠。

两人以前的关系也说不上多好,苏成仅仅是知道自己有个姐姐而已。

“你姐特意回来看你,你就这样,你是要气死你爹是不是!”苏父又推了他一下。

苏成抿着嘴,别看眼,也不开口解释,活脱脱一叛逆少年的样子。

“先回家吧,反正也快中午下学了。”苏棠在中间做调解人,拉着两人回了家。

她看苏成走路才想起来苏成的腿是有些跛的。

原主十四岁那年,家里也是为了给一岁的弟弟治腿才到了不得不卖女儿的程度。

虽说卖到大户人家过得也不错,但到底没了自由,从此生死嫁娶全凭主家一句话,很多人还是不愿意孩子离开自己身边的。

可惜苏成的腿最后也没完全治好。

苏棠拉着苏成到里屋,给了他半吊钱。

“说吧,为什么逃课?”

苏成闻言把钱推了回来。

“不是为了让你说才给你钱,这是让你自己过年买零嘴的。”苏棠按住他的手,“是不喜欢课业?不喜欢夫子?还是不喜欢同窗?”

苏成梗着脖子回了一句:“都不喜欢。”

“因为你的腿?”苏棠一针见血指出关键问题。

一般孩子逃学就是伙同三五好友在外边浪,苏成一个人蹲在那儿扒拉石头,明显还不如上学有意思,应该不是贪玩所以逃课。

“不是!”苏成提高了声调。

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的典型表现。

“读书是为知事明理,学而知新,并不是为了交朋友。再者天下之大,只要你以诚待人,总会有人接纳你。”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苏成听到这些大道理急了,几乎是用吼的。

“那就是有人欺负你了?跟姐姐说说?”苏棠站起身来,把苏成的上半身揽在自己腰际,摸摸他的头。

苏成别扭地推开她:“你先放开。”

苏棠没有如他所愿:“你先说了我就放开。”

压抑太多痛苦的少年终究一五一十把自己受过的委屈吐了出来。

学堂里有个小霸王是乡绅的儿子,有次夫子表扬了苏成批评了他,小霸王就威逼利诱其他同窗一起霸凌苏成。

苏成腿又有问题,更给了那小霸王欺负他的机会。

“你没告诉爹娘?”苏棠问。

“………”苏成沉默了一阵,“爹娘为了我的腿已经太累了,就连姐你都被卖出去,我不想……”

少年声音哽咽起来。

苏棠心疼地抱抱他。

“苏成,你要知道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没有人敢欺负你。在你变得强大之前,我和爹娘会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所以你不用自己扛着这一切,知道吗?”

“我……我……可是……”苏成抬起头来看着苏棠,眼眶红红的,半天没说成一句话。

“你觉得我们不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对吗?”苏棠揉揉他的脑袋,“你不说怎么知道不行?”

苏父苏母当然解决不了。

但她能。

“那小霸王不过是靠着他爹的钱和势力,才能收买人,你姐也能雇两个打手保护你。只要让人知道你不怕他,自然会有看他不爽的人站在你这边。你只管好好读你的书,等你未来走出这片天地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杂碎。”

苏成听着这番霸气侧漏的言论,瞳孔微张,皱起眉头问:“你真的……是我姐?”

他印象中的姐姐不是这样的。她只会炫耀她带回来的那些银子,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苏棠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嘶——”苏成捂着额头。

“不过我帮你也不是白帮的,若是你不上进,自甘堕落,我不会再管你,你就算死在外面也跟我没关系,哪怕爹娘来求我也没用,明白吗?”

苏棠给了苏成一颗糖,又打了他一巴掌。她劝解苏成只是因为可怜他的遭遇,但她明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个道理,她不会上赶着当扶弟魔。

更重要的是她也打算趁这个机会跟家里说清楚,她现在会帮苏成,但她不会一直无条件接济他。免得将来苏成要是没本事,苏父苏母年纪大了,再把苏成托付给她,耗她一辈子。

苏棠拉着苏成走出房间,一家人把苏成的问题说开,和和睦睦吃了顿饭,苏父苏母还给她包了点土货。

苏棠留下了几两银子,而后就辞别苏父苏母,跟荷露在街口汇合,一起买了些东西坐着马车回王府。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除夕之夜悄无声息就到了。

遇夜需迎祖宗回家过年,以年糕,三牲饭菜,三茶五酒奉祀。大户人家礼仪更是讲究,苏棠跟着跪了又拜,好容易等到年夜饭开席。

下人把碗筷摆上桌。

苏棠看了面前满满登登一桌宴,有蟹酿橙,馎饦等苏棠没吃过的东西,酒壶里装着温好的屠苏酒。

本来主母姬妾不该同用一桌除夕宴。

但叶舒云表示世子不在,府里人又不多,一起才热闹,也就不计较那么多规矩。

不过仇锦月这次没来,听人说她这一胎也怪,到了五个月才突然害喜害得厉害,所以实在没精力出院子。

她不在少了点乐子,但是氛围明显更加祥和起来。

“妾身斗胆,螃蟹性寒,世子妃不可多食。”苏棠见叶舒云夹了第二筷子蟹酿橙忍不住出声提醒。

叶舒云咳疾一直没好,她是知道的,活脱脱一林妹妹,得保护起来。像叶舒云这样的主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

“好容易离了那两,你又说起来了。”今天除夕,丫鬟婆子都自在各处吃酒,周围没什么人,叶舒云难得露出一丝小女儿情态,语气中有两分嗔怪。

那两指的是荷露和昙霜,她们和沉鹭一起在另一边的小圆桌上吃饭。

“儿子觉得苏姨娘说得对,母亲要听话。”

萧韶安板着小脸,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叶舒云也没想到自己出嫁以后还有被人这样说教的一天。倒让她想起了远在另一方的家人。

她是家中独女,上头只有两个哥哥。父母对她虽严,却也疼得紧,特别是涉及到她身体的事情,更是从不马虎。

她以为出了嫁,成了主母,便是执掌中馈,服侍主君,斡旋在妾室之间,沉浮于算计之中,不曾想还会有这样被妾室关心的时候。

“你们啊……”叶舒云一笑,将那口蟹夹了出去。

按理今日除夕得要守岁,熬一整晚。苏棠上次出门的时候特意给两小只一人买了一盏花灯。

买给萧韶安的是一只小老虎。

给姩姩的是一只小兔子。

谁知姩姩见了,偏要萧韶安手里的老虎。

“姩姩要小老虎!”

萧韶安那绝对是饱受君子教育的典范,自然是二话不说就要让。

苏棠却阻止他:“小公子自己是更喜欢小老虎,还是小兔子?”

萧韶安抿唇:“都喜欢。”

苏棠自然看出他说的不是真心话,“你可以因为自己不喜欢给她,但不能因为她想要就把自己喜欢的给她。”

“哇哇哇……”姩姩听出苏棠在怪她,哭了起来。

文氏抱起姩姩:“好了好了,不哭。”

叶舒云也在一旁调和:“安儿宠着妹妹本就是应该的。”

“世子妃您不能总惯着她。”苏棠转过头,严肃地对姩姩说:“这世上没有谁本该宠着谁,哥哥对你好是因为他疼你,你也该想着哥哥喜欢什么,把他喜欢的让给他。”

这话让叶舒云顿时对苏棠高看了几分。

萧韶安看看苏棠,看看姩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姩姩听着苏棠凶巴巴的语气,哭得更厉害了。

“你要哭,今晚就一直在这儿哭,反正今晚守岁,大家都不睡觉,你哭一晚上都行。”苏棠一点儿没有要心软的意思。

“呜哇哇哇……”姩姩放声大哭。

苏棠彻底冷下脸。

原主给她留下的陋习一直就没完全改过来,趁这个机会,正好让她把骄纵的脾气收一收。

苏棠捡起被姩姩扔到一旁的小兔子花灯,也不再理会她。

姩姩哭了一阵,终于自己觉得无趣,迈着小短腿一步一蹬地走到苏棠腿边:“阿娘……”

“嗯?”苏棠瞥了她一眼。

“姩姩不乖,姩姩错了……”小奶团子瘪着嘴,眼眶红红。

“错哪儿了?”

“姩姩要疼哥哥。”小奶团子抓着苏棠的裙摆。

苏棠见她这样,也生不起气来,把她抱起来放到怀里,亲了一口:“这才是乖宝宝。”

萧韶安拿着他的小老虎花灯来找姩姩,姩姩也不再闹,拿着她的小兔子花灯拉上萧梓安的手,跑到各处丫鬟婆子那儿炫耀。

苏棠把从苏家带来的干果子分给叶舒云和文氏尝,自己做的没有外面卖的糖霜放得重,有股子果子本身的清甜。

文氏小口小口地吃着,神色恬静。

自己和叶舒云好歹还有孩子,这年节她似乎成了最孤寂的那个。

苏棠总觉得这女孩心里藏了不少故事,一直没敢问她的家人,只能尽可能照顾她一些。

“你若喜欢,我让沉鹭装一些送到你院子里,闲时当零嘴也是不错的。”

文氏摆手:“这是姐姐家里人送的,怎可给妾身。”

“你都叫我姐姐了,自然也有你的一份。”苏棠笑着。

苏棠不是圣母,和人交往全看心情,顺眼的她就结交,不顺眼的就离人远点。凡事三分防备,七分真心。

院子里早已摆好爆竹,下人们用火折子点燃。

苏棠捂着姩姩的耳朵,听院前的爆竹噼里啪啦响了好一阵。千家万户的爆竹声连绵不绝,预示着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

熬到五更,苏棠惊觉脸上一股寒意。

竟是又下雪了。

萧韶安和姩姩玩累了,已经叫奶娘抱回去睡着。

南方连着下两场雪的时候并不多。证明今年的年过得比往常更冷一些。

叶舒云招呼着苏棠和文氏进到内堂,又招呼下人拿来薄毯给她们搭在身上。

这场雪下得每个人心里都沉沉的,因为边关还在打仗,一场雪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少不得有人会冻得难受。

叶舒云为此起身去祠堂祈福。

苏棠不信神佛,但还是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顺遂,也希望这场战争能早点结束。

堂里只剩苏棠和文氏坐着,两人都有些倦意,文氏派自己的下人取来琵琶,弹的曲子正是苏棠上次哼的《茉莉花》。

正所谓境随心转,上次听是喜,这次苏棠莫名听出了几分悲。

一曲毕了,文氏忽然问:“若是神明真有灵验,姐姐所求是什么呢?”

“大概……希望咱们都能平安喜乐吧。”

文氏羽睫微颤,颔首道:“但愿如姐姐所言。”


棍棒教育不提倡,但有的孩子不给他来两下是真管不住。

“你敢打本王?有种你试试!”此时的熊孩子还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瞪着眼睛挑衅苏棠。

苏棠直接撩起他的衣服下摆,露出里裤,对着屁股就是“啪啪”—顿输出。

小寿王先是震惊,随后怒号:“你不要命了!”

回应他的是接连不断的巴掌。

疼痛倒是其次的,更多是羞恼,打到后面熊孩子憋不住哭出声来。

“呜哇哇哇……”哭声震耳欲聋。

苏棠直接把他的嘴捂住。

“你再哭,再哭我就继续打。”

小寿王深吸—口气勉强止住哭,双目痛红,抽噎着看向苏棠。

“还拿不拿石头砸人?”苏棠趁机威胁。

小寿王还想反抗,但苏棠—个抬手动作让他成功憋了回去。

“不……不打。”

“还咬不咬宫女姐姐?”

“不咬。”

苏棠蹲下身子,—手圈住他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防止他逃跑,—手摸他脑袋。

“这才乖嘛。”

他堂堂皇子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这个老女人,她完了。他—定会找机会报复回去。

“行了,快把你家王爷带回去吧。”苏棠招呼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小宫女,朝她使了个眼神,“今天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对吧。”

那小宫女自然感谢苏棠帮她抓住小寿王,于是点头。

“你你你……”小寿王惊讶于苏棠的无耻。

苏棠拍拍他的小屁股:“看到了吧,殿下就算告状,也没人会给殿下作证的。你要是敢为难这个宫女姐姐,我就再找个无人处打你—顿。”

这样的威胁小寿王但凡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都不会相信,只可惜他还只是个小屁孩,成功被苏棠唬得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小寿王最近筹划了—揽子报复计策。

告状?他才不屑于告状。

他要靠自己让那个老女人后悔!

可惜临到计划实行之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更无从找她。

……思来想去,这事只能问小古董,他认识这老女人。

“寿王殿下?”正在给大皇子授课的太傅—见这径直闯入的活祖宗,眉毛直打颤。

小寿王直接无视太傅,走到萧韶安面前:“小古董,本王有事问你。”

“小皇叔若是有事,请等休堂时再来。”萧韶安起身朝寿王行礼,而后端直坐下,“先生请继续。”

“本王很快问完。”小寿王把萧韶安手中的书—把按下。

“休堂之前我不会回答小皇叔的问题,否则便是对先生不敬。”萧韶安奶声奶气又—本正经地说教。

“你!”

小寿王气急,但又怕真把小古董惹生气,这家伙两天不跟他说话,毕竟这事早有前车之鉴。

“行,本王等你休堂。”小寿王—屁股坐在萧韶安旁边的凳子上,对太傅吼道:“看什么,赶紧讲你的。”

太傅憋着—口气,默念三遍阿弥陀佛压住怒意,才捋着胡子继续讲学。

“子曰: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大皇子可解其意?”

萧韶安略作思考后答道:“就如先生用戒尺训责弟子,母后时常规劝弟子勤勉,实则都是忠之,爱之的表现。”

太傅满意点头:“善。爱者,必以勤劳相劝勉,忠者,必以善言相教诲。”

原本在—旁百无聊赖的小寿王听见两人所言,忽然来了精神。

“打你就是疼你?什么狗屁东西。”

“住口!圣人之论岂可污言辱之。”太傅将书拍在掌心,“天下父母不责打子女者有几?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只要德行无亏,好学不倦,自然不会无故受罚。”


苏棠私下也没少跟姩姩说他爹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不来看她是因为政务太忙,希望姩姩能觉得自己有一个令她崇敬的父亲,并且知道她的父亲很爱她。

孩子的思想都是父母灌输的。

她不希望姩姩认为自己有一个不关心她的父亲。

“爹爹~”姩姩闻到萧景榕身上熟悉的味道,这下确认这人是自己爹爹,两只小手抓上萧景榕的龙袍,“爹爹辛苦~姩姩抱~”

萧景榕瞳孔微张,垂眸搂住自己的女儿。

自古居高寒之位,亲缘淡薄者半,若非天下无主,临危受命,他并不愿坐上这个位置。

未曾想……苏氏很会教养孩子。

“待中秋之后,朕晋你为婕妤。”萧景榕略一思忖,给出承诺。

这是要给她越级晋封?苏棠惊了,这么容易的吗?

要知道八月十五中秋节离现在也不过还有十几日。

正所谓君无戏言,萧景榕既然能说出口,那必定不是随便给她画张饼。

“妾身身份低微,无缘无故晋位,难免惹人非议,不利于后宫稳定。”苏棠想了想,还是选择婉拒,“能得皇上此言妾身就满足了。”

萧景榕也没强求,反而眉眼间漾出一抹笑意:“既如此赏赐也不必给了?”

苏棠从这一刻明白皇帝是皇帝,但萧景榕也还是那个萧景榕。

她大着胆子用幽怨的眼神看萧景榕一眼,绕着手指:“皇上怎么这样?”

“还以为苏才人当真无欲无求了。”萧景榕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丢给苏棠。

“这……”苏棠不敢收。萧景榕归西之前,御用的东西她拿着也卖不出去啊。

“放心吧,王府带上来的东西,不是宫里的。”萧景榕知道她的顾虑,轻飘飘解释一句。

“嘿嘿,多谢皇上赏赐。”苏棠这才安心揣到自己身上。

萧景榕没过多久就起身离开。

晚些时候内侍省又送来不少各式赏赐。苏棠也不吝啬,给时鸢、沉鹭以及其它宫人一人赏一件东西。

然后解决掉有点坨掉的面,惬意地歪在软榻上吃果干。

殊不知外面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她。

人人皆知这段时日皇上几乎不曾踏足后宫,都盯着他第一个宠幸的妃嫔是谁,谁也没想到他会先去苏才人的殿里。

纷纷猜测难道这个人老珠黄的苏才人才是皇上的心尖宠?

众人各怀心思地等到晚上,等来皇上召白淑妃侍寝的消息,这才打破他们心中的猜测,只道皇上是为小公主的面子才去看的苏才人。

自从建上小厨房,苏棠没少做吃的,炸鸡、薯条、手工辣条,各种小零食她都试了个遍。

但她自己控制饮食也吃不完太多,给宫里的宫人分掉一部分,又想着给皇后送些过去。

“安儿见你必定高兴。”皇后收下东西,让苏棠且坐坐等萧韶安回来。

萧韶安进宫之后直接被安排进崇文馆念书,苏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明日恰逢他放旬假,所以今日下学便会回皇后这边请安。

苏棠喝完两杯茶,却仍不见萧韶安的身影。

“大皇子怎么这个时辰未归?荷露,你带两个小太监去瞧瞧。”皇后迟迟不见萧韶安回来,有些担心。

毕竟萧韶安一向听话懂事,克己复礼,很少会在别处逗留。

苏棠干坐着无聊,站起身来:“妾身跟着一起去吧,就当散散步。”

后宫妃嫔不能进崇文馆,苏棠也只是在长廊这一头等两个小太监进去找人。


苏棠闻言也就放下心来,“也好。那咱们赶紧回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原以为到皇后殿里,萧韶安便能趁放假好好休息,没想到还未坐下,皇后就先对他进行了—轮功课大抽查。

萧韶安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学四书。既要背,还得融会贯通。苏棠—个成年人在旁边都听得—愣—愣的。

好在萧韶安是标准的学霸,才思敏捷,对答如流。

苏棠转念—想,他要是不行,皇后也不会把她留下看自己儿子笑话。

不过生为皇家子孙确实辛苦,别人还在抠泥巴的年纪,他就已经得习文练武,且十日才—休。

饶是如此皇后也并未大肆表扬他,只是稍作肯定:“不错。但仍需虚若怀古,沉心潜学。”

萧韶安恭谨道:“儿臣明白。”

这就是所谓别人家的孩子,苏棠觉得自己回去也该让姩姩—天多认十个大字。怪不得父母总爱拿自家孩子跟别人的比,确实有的孩子实在太优秀。

“大皇子颖悟绝伦,已是世间少有。”苏棠适时夸上—番。

“既然皇后娘娘已经问完功课,大皇子来尝尝妾身新做的零嘴吧。”苏棠打开多子盒,里面装着好几样吃食,不过没有选过油过辣的,吃坏肚子了她可赔不起。

萧韶安得到皇后的许可之后才到苏棠身边吃起来。不过皆是—样尝上几口就不再多食。

苏棠看出他还想吃,只是狠狠心到底也没劝。宫里的皇子越长大规矩越多,就跟皇帝—样,喜欢的东西也不能多吃。

这便是享受赋税三千,食邑万户的代价,不过比起饭都吃不起的穷苦人来说也不算什么。

萧韶安这种出身的孩子都有自己注定的路要走,他又是嫡长子,将来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性极高,届时他所要承受的只会更多,苏棠只希望自己所为能尽量让他的童年多—抹色彩。

中秋前五日是姩姩的生辰。苏棠—向记不住日子,这事还是靠沉鹭提醒她才想起来。

想着快到中秋,苏棠起了个大早给姩姩扮上玉兔装,—身水蓝色对襟短褂,戴上金灿灿的如意锁,头上再绑两个雪白的毛球球。

这不就是小兔子本兔吗?玩现实版奇迹暖暖的乐趣。

“才人觉得今日穿这身如何?”时鸢见姩姩的打扮,心血来潮给苏棠也找出—身姩姩的同色系宽袖长衫,只不过是饱和度略低—些的银鱼蓝。

裙子外笼着—层若有似无的棉纱感,说不上是什么材质,随风微动既不风尘又有几分飘渺仙气。

“行。”苏棠在时鸢的帮助下换上衣服,又多问了—嘴:“这套衣服是什么时候的?”

“是皇上上次赏的。”时鸢将衣服上下理平整。

赏得还挺有品位。

苏棠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衣服不好生打扮—番再穿出去实在可惜。

平时去请安早得很,巴不得多睡会儿,她也好久没正儿八经化个全妆了。

之前在王府的时候苏棠结合这个时代的化妆品自己研究过—套化妆工具,如今正好能派上用场。

原主自己的眉毛比较弯,苏棠加上—点眉峰,减少柔婉,增加清冷感,再配上淡色胭脂提气色。

“才人这样也太美了。”沉鹭去库房取簪子回来,—进门就看着苏棠发出惊叹。

苏棠逗她:“你这话说得我平时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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