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在床板下藏好包袱,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搂住。
微凉的舌描绘着我的耳廓,挑起炙热。
作怪的手顺着衣襟探进去,粗粝的指尖不住轻揉,捻挑,摩挲。
自我生产后,就不曾与江云行夫妻之礼。
不知为何,我竟十分抵触反感与他亲热。
别……孩子该回来了。
我低下头佯装娇羞,竟丝毫推不动他。
而江云叼着我的耳垂,下意识含糊回道:别怕,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一瞬间,我如坠冰窖。
5. 江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也停下动作。
触及到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他眼神闪躲。
阿满不仅是我复仇的底气。
我亲力亲为把他养大,心中早已将他视作亲子。
尽管内心惊涛骇浪,我仍掐紧指尖扯出一抹笑:夫君,其实我也一直在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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