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对呀,就是那个景慧郡主欧阳瑟的大伯(bái)子,他可是从小就喜欢欧阳静。
只可惜,为了救欧阳静,他被沈溯砍断双腿。
最后还是欧阳瑟不顾危险救他出公主府。
为了救他,还导致欧阳瑟流产,从此不能再生育。
没多久,欧阳炽也因为这件事,把容王爷一家扣上一顶篡位的大帽子。
连同司马家全部斩杀,你说要是没有今天他们算计裴家。
景阳公主不把裴俊雅送到郊外灵隐寺导致死亡……”
欧阳瑟听到这里,心里已是惊涛骇浪。
要知道她和司马家还没有谈婚论嫁,她这次从封地来京就是因为她到了适婚的年纪。
皇帝堂哥给他父王一封书信,让她在这次赏花宴上挑个自己喜欢的。
压下心中的惊恐:“你说欧阳炽给容王一家扣上篡位的帽子?”
陆晨点头,之后她又回忆在原主当阿飘时的记忆里,来到悲剧的起点:“也就是这位景阳公主让沈瀛这个渣渣与我这个小姑子裴俊雅今天解除婚约。
就在今天的赏花宴上,被裴敏慧抢走一切。
从此,与裴家有关系的人,都会被他们慢慢蚕食。
这个景阳公主就是最大的炮灰,几乎是沈溯说什么,她都信,都听。”
欧阳瑟又从她口中听到一个不懂的词——炮灰。
那是什么?
沈溯说什么,她都信?
都听?
这是她堂姐?
这时一位打扮的十分妖娆的女子走过来,她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我看见是裴敏慧和裴姑姑在湖边赏花时,好像是她把裴敏慧推到湖里,然后被沈二公子看见跳水所救……”
陆晨看着这个女人笑了:“知道她是谁吗?
薛家庶女薛菁菁,欧阳炽的老相好。
听说13岁就跟了欧阳炽,她还给欧阳炽拉了不少官家小姐。
妥妥的一个什么来着,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等等就在嘴边,对对对,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