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肖锦城,现在是她的了,我从不稀罕跟人抢垃圾。
但是作为前人我只想跟她说,男人的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我的现在,迟早是她的将来。”
我说完后,关宁看着我几次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临走之前,我提醒:“记得帮我转告肖锦城,明天早八,民政局见面。”
第二天我在民政局等到十点,给肖锦城打了四通电话,最后一通,是张晚接的。
她的声音沙哑,遮盖不住羞涩和醉意:“姐,锦城哥他在洗澡,你有什么着急的事可以先跟我说……” “第一,别喊我姐。”
我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第二,你也很想我跟肖锦城离婚吧,你现在赶紧劝他来民政局签字,我可以等。”
张晚沉默了很久,最后轻不可见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后,我没等到肖锦城,而是再次接到了婆婆病危的电话。
从民政局赶到医院我花了两个多小时,等我过去的时候,肖锦城已经跟张晚等在手术室门口了。
看见我,肖锦城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样,眼睛发红,直冲我过来:“你究竟是怎么照顾我妈的!
你看看妈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我顾不上他,匆忙的去看病情通知书,医生已经不在和我商讨治疗方案了,而是沉重的劝我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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